一路上都有抖机灵、期望前面有空车位的车,却没找到车位,又不想过了学校大门,怕接不着人,就磨叽在路上耍赖,一直堵着。
李阔瀚的心情就有些不爽了,听老婆叽叽喳喳了大半天,就打断老婆道:“行了~别念了,这些话就像是算命先生的话一样,说的尽是模棱几可的东西,可以说每一个学生,或多或少都有点这些毛病……”
王思文也念累了,合上小本本,喝口水,又道:
“我为什么这么晚出来?就是等着和他们任老师聊了几句。任老师说了,我家歌歌儿整体表现还是不错的,就是成绩一直提不上去,上课还是东想西想。下学期要是还跟不走的话,建议我们还得找一家培训机构,花点钱,补一补……”
李阔瀚一路踩完刹车又起步,家里的老捷达一颠一颠地在路上跛着,顺嘴接道:“课堂上都跟不走,还参加什么培训班……”
王思文不耐烦了:
“你懂个屁!现在的老师才不管你个别同学呢,人家要照顾大部分同学。你欠下的功课,只有自己找地方补……别打岔!我还和任老师探讨了一下歌歌儿下学期‘分科’的问题,任老师建议我们歌歌儿还是选他的文科班,儿子文科有优势。主要还是要看这次考试的情况……”
又用手里的纯净水瓶子一敲前面儿子的肩膀,问:“歌歌儿~你想学文科还是理科?”
李豪歌一直在玩自己的手机,早就不耐烦老妈的啰唆了,就是不喜欢讨论这类“学习”方面的话题,此时一扭肩膀,十分地不耐烦:“文科!文科!你说了算……”
看儿子起急,王思文不作声了,满满一车厢的尴尬和宁静。
家里的捷达左冲右窜,终于突破了重围,老公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