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的“玉兰”，鼻尖沁着小颗的汗粒，把眼睛的焦距向前一调，隔着前挡玻璃和膜，隐约看见了坐在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李阔瀚两父子，马上羞涩、抱歉地一笑，咧开厚厚的嘴唇，露出大颗大颗的白牙和一绺牙龈。
然后匆匆转身又往前面停着的车赶去，一样的动作，熟练地逮起雨刮器，压上宣传页，一辆接一辆。
李阔瀚透过前挡玻璃，看看那张宣传页，宣传页透着光、两面都印着内容，反而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见花花绿绿地透着的俗气。李阔瀚把车窗摁下，蜷着背半站起来，伸出手臂，刚好够到宣传页，扯进来，又赶紧关上车窗，怕漏了冷气。
宣传单纸不厚，也不甚精美，五颜六色中赫然印着醒目的几排大字和一堆小字：
未来星艺考
我们专心致力于孩子的艺术专业培训
肩负着打造孩子崭新前途的重任
送每个孩子进入理想的大学是我们的义务
让每一个孩子成为国家的栋梁是我们的使命
在此我们未来星向每一位家长郑重承诺！！！
坚持使用具有从业经验的专业老师进行授课！
专业省联考真包过！
从学生报名后，我们承诺“一包到底”！
……
李阔瀚没有看懂，自言自语念叨：“什么玩意儿……”又把传单翻转过来，道：“播音主持？编导？表演……欸~这个‘编导’是编剧、导演？”
李豪歌瞟一眼老爸手中的传单，“嗯”了一声，又说：“这个是校外的培训机构，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