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嫣此言一出,众人才注意到献礼都接近尾声了,梁王世子怎么还没有任何表示。
于是众人纷纷朝宁毓初投去疑惑的目光。
齐堂定自上次在全德楼被百姓轰出来,就对宁毓初怀恨在心,他从没有吃过这么大亏,一直想找回场子。
眼下,机会来了。
他看向宁毓初,皮笑肉不笑道:“梁王世子可是忘了准备?话说不应该啊,毕竟是这么重要的日子……”
他在宁毓初恶狠狠瞪过来时,心里不由觉得畅快。
齐堂定故意顿了顿,才继续道:“不过想想也有可能,毕竟梁王府里就世子一人,世子年纪小,自然不懂得人情世故。”
这挤眉弄眼的模样,落在宁毓初眼里,仿佛在说:宁毓初,没想到你也有今日。
宁毓初搁在膝盖上的手倏地握紧。
齐承科也趁机踩上一脚,阴阳怪气道:“四弟,你不要瞎说,万一世子是准备了压轴大礼,想给陛下一个惊喜也说不定呢!”
说着他看向宁毓初,眼底闪烁着兴奋亮光。
上次他在安国寺被宁毓初威胁,回到府里,越想越气,越想越憋屈。
白白被人打一顿,还不能讨回来,自小被宠大的娇公子怎么会咽下口气?
于是他借机跟四弟一唱一和起来。
有平阳公主的水璃花在前,就算宁毓初拿得出礼,也达不到压轴的资格。
若是拿不出来礼来,那就更是天大的笑话。
齐家两兄弟暗戳戳着等着宁毓初出丑,以报一箭之仇。
只是为何一说完,唐家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