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兰,过两日我要去瞧瞧大姐姐,看看有什么东西要带过去的,现在准备好也就不误了事。”
秋兰原是在收拾东西,秋玉刚从外面回来,忽然听得这一句,就开腔道:“姑娘,去海府做什么?”
伍子依瞧见秋玉,立马就起了身,连书都不看了,“你这会子又是从哪里回来?方才要找你就是找不到人,巧着说这个的时候你就来了。”
“还不是外间的那堆事情,四七说是有事要说,这不刚把事情给处理妥当。”秋玉说起这酒楼之事,倒是把她和四七累得够呛。
“哦,原来是酒楼的事儿。四七可是问你开张时要的头彩该摆放什么?”伍子依大约也猜到了四七来问秋玉的缘故,“上次去瞧的时候就告诉他有事就找你谈,现下好了,与你倒是走得近了些。”
秋玉听出伍子依话里藏着的意思,有些急红了脸,“姑娘可是长大了就胡说上了不是!”
见秋玉急了眼,伍子依笑道:“哪里是我胡说不是,方才平侍卫在的时候,你倒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反亏了这么好个机会。”
“这可不是,原是想着要见的,见了倒成哑巴了!”
秋兰也忍不住要调侃几句,把秋玉的小脸蛋惹得越发的红起来,连忙往屋子里面跑去。
“你们可是取笑我,原不是这样的,那平侍卫性子本就安静,我若是在旁喋喋不休的,岂不是显得格格不入了些。”
“你可别跑,刚才不是说了缘故,这会子还害羞不成了。”秋兰挡住了她的去路,又说:“姑娘在这里,你把心意都说个明白,自然就会给你做主的。”
听秋兰把自己的心思全地吐露出来,秋玉一张脸羞得通红,连忙拍打着:“你这张嘴往日不吭声,现下逮着这个机会,可是不停歇了!”
伍子依在旁见秋兰秋玉嬉闹在一块,也不由地跟着笑出了声,“你俩难得如此,尽管胡闹着,我给你们看着门。”
许是很久都没有这般轻松愉快了,伍子依叫来盖丫头,吩咐她:“去拿些好吃的,若是能拿到酒,你便拿着进来,千万别让人看见了!”
盖丫头原是一头雾水,又听到伍子依要酒喝,更是吓得一跳,“小姐为何要酒喝呀?这可是不允许的事情啊。”
秋兰和秋玉抱成一团,方才胡闹了一番,出了不少的汗出来,脸上的妆都有些花了,更何况是头发。
“姑娘把盖丫头给吓坏了不是,这会子要酒喝,现下又是坏了规矩,想要胡闹一番了。”秋玉见此机会,又拉着盖丫头说:“你这丫头这几年长进不少,怎么还这么糊涂,小姐要酒喝,你只管应着,到时不给就是了。”
伍子依听见了,又些哭笑不得,“我哪里就胡闹了,原就想着酒喝,赶着今日高兴,可是千真万确的!”
盖丫头被你一句我一句弄得有些头疼,急着上了头,有些委屈,“小姐,你可别再逗盖丫头玩了,这吃酒的事当真不行。”
闻言,秋兰秋玉哈哈大笑起来,伍子依瘪了瘪嘴,很是不高兴,“你们怎么连这都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