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亲王府。
“傅府如何?”赵觐辰见平常回来得晚了些,便问了一句。
平侍卫将伍子依回傅府的经过如实相告,“确实如殿下多言的那般,傅老夫人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故此三小姐回府并无遇到阻拦。”
赵觐辰默了默目光,表示知道了,“海府那边盯得如何?可与宫中联系着?”
“海府一直盯着,宫中最近因为乐妃的事情,严防得紧了些,并未见到书信往来,倒是暗号对得不少。”
“还对上暗号了?”赵觐辰倒有些意外,“汴州这些个把戏早就没有立足之地了,他们倒还不愿意舍弃掉,白白给我们提供了不少信息。”
“若不是殿下得到了他们之间联系的方式,只怕是陛下也很难发现眼皮底下有人与宫外交换消息,更何况是出到了他国。”
“九皇子最近在京城可安分?”
平侍卫想了想,便说:“听盯着的人说,有向官员打听过三小姐和林家二位小姐,也没有问个所以然来,便不知他到底所为何了。”
“消息倒是得知的极快,宫中一有消息,便落到了九皇子的耳里,打算接着七夕节的时候能入宫,哪怕是见不着朝琬公主,也得寻个机会留在京城才是。”
不由地世子的目光暗了下去,藏着汹涌的怒意与野心,就像咬住猎物不肯放手的王者,看着猎物哀嚎遍野。
“跟着九皇子的侍臣多次向陛下进言,提起与公主的婚事,看来也是着急了。”平侍卫想了想,便说:“朝琬公主留在京城对三小姐也是个隐瞒,要不然促成此婚事?”
说此,赵觐辰敲了敲实木的案板,平侍卫方知自己说错了话,“殿下,是臣下失言。”
“你今日去傅府她可有问你什么?”赵觐辰心思细腻,对于平侍卫对他隐瞒了什么,一清二楚。
平侍卫感受到世子投来的压力,低了低头说道:“三小姐问了殿下的事行程,然则并没有表露什么,后来三小姐说我护送辛苦,留我吃一个午膳。”
说罢,特意留意着世子的神情,倒也奇怪,平平淡淡与三小姐问起世子行程时的如出一辙。
这二人倒是脾性相投,行事时三小姐为人有几分冲动,可处事却冷静如斯。
跟着世子多年,自然更清楚世子并非表面上那般冷酷无情,对三小姐亦是如此,暗地里安排了多处,都为护她平安。
第一次知晓伍家三小姐的时候还是在陛下赐婚前半年时间,那时世子从军营回来就独自一人去了岭南,回来之后便安排了府中精锐暗哨去到岭南,这一保护便是三年。
入了京城之后光着傅府就有不少人在盯着,无论是入府到雪若歌的吃穿用度,无不被一一查实才可到三小姐眼前,可这些世子却从未对三小姐提过只字片语。
“她留你午膳可有说什么吗?”
赵觐辰不表态,平侍卫直感觉到后背发凉,“三小姐只是传了午膳,却没有见到她人,秋玉说是舟车劳顿正在休息。”
闻之,世子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