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无所谓了,把冷清竹拖进来还挑拨他跟傅应劭的关系。
这就忍无可忍了。
饶星文看着齐老太太那个花白的后脑勺:“烈哥现在是彻底把他们家得罪了!”
闻承业不以为然:“有什么大不了的,早在齐菲菲算计劭哥开始,咱们就已经不是一路人了。”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再说了,也不是咱们招惹他们,一直犯贱的可都是他们!”
话是这么说,习烈却没走。
他想起了傅应劭之前跟冷清竹从齐家出来,究竟做了什么,两个人也没说,可万一齐菲菲这会儿仗着齐老太太回来了继续作,家里只剩下几位长辈,终究是不好处理。
他等着齐菲菲出来继续闹。
齐老太太步履沉重的推开房门。
孟家过来的保姆被赶走,儿媳妇躲到了国外去,儿子还在医院里,要不是腿上有伤,说不定早就进去了。
每天医院家里两头跑,儿子孙女都要她照顾。
才一个礼拜的时间,自己就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当年在农村老家的时候。
可是没办法,孙女不肯去孟家养伤,觉得没面子,儿子给她铺陈了利害关系。
不管上面调查结果究竟会怎么样,保姆家里暂时是不能请了,这个时候不适合太张扬。
纵使心里多不甘愿,她现在只能安下心来伺候两个人。
回头还要去找找蔡淑芬,问问那个小婊子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善罢甘休。
齐老太太心事重重,没想到一进屋就看见孙女躺在地上,双眼放空,顿时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