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应劭摩拳擦掌:“我叫你,敢答应吗?”
习烈神色严肃:“也不是不可以的。”
傅应劭这么多年的哥哥不是白当的,习烈嘴硬之后一秒变怂:“那个其实不管是哥哥还是弟弟,就是一个称呼而已么,我也没那么在意,哈!”
傅应劭轻笑:“你还是真的等这个事情定下来再说吧!”
拖着冷清竹往外走,路过衣架的时候给人拿了帽子围脖穿戴整齐。
生怕把人冻着。
饶星文跟闻承业跟两个人一起吃了两次饭,也不是没见识过傅应劭的无微不至。
可现在看到这一幕,还是觉得冲击。
出了门,看见两个人走远了,才连忙扯着习烈小声嘀咕:“劭哥这就是老婆奴吧?”
“我奶奶说这叫耙耳朵。”饶星文祖籍南方。
习烈补充:“还叫妻管严。”
他双手环胸,忽然间对这种怕老婆有了新的领悟。
真心喜欢一个人,可不就是千方百计的想要对她好么!
“咱们去哪?”
一周六天都将自己埋在课本里,饶星文跟闻承业也想将自己从里面拽出来透口气。
习烈一直都是这些哥哥里最好说话的那一个:“先去你们两家打个招呼,回头我带你们出去玩。”
几个人在门口跟齐老太太走了个对头碰。
齐老太太冷哼一声,从几个人面前走过。
饶星文跟闻承业下意识的看向习烈。
习烈不以为然,齐家以为他是好拿捏的,就随便往他头上泼脏水。
如果只是针对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