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口,可就糟糕了。”
殷明渠深深看着殷乐,最终拿起朱笔,签字画押。不仅如此,他还补充了许多位子,据他所说,这些是平日里与他取得联系的水贼。
确认无误,殷乐将供词收入怀中,笑着安抚殷明渠:“二叔放下,殷家二房将会无恙。”说罢,她不再留恋,转身离去。
“殷瑾瑜!”殷明渠望着那背影,突然喊了出声。殷乐好奇地转过头,看见殷明渠浑身发抖:“我一开始,的确想好好待你的。”
从知道殷乐要来后,他就打算好好地伺候殷乐,然后帮她找个如意郎君嫁了。如此一来,他也能安心。
殷乐皱眉看着殷明渠,嗤笑一声:“二叔,此言差矣。”
“你们二房用的,全是父亲的东西,怎么成了你待我如何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殷明渠呆呆凝视着殷乐的背影,一时不知作何感想。
好像,哪里不对……
信鸽扑棱着翅膀,停在了知府后院,张圭火急火燎地取下鸽子脚上的信件,赶忙打开。
信上写着一行字。
……
白崇目瞪口呆地看着殷乐送来的供词,心说这个看上去不男不女的小公子好生厉害,竟然轻而易举搞到了供词。
“郎君,你是如何让殷明渠开口的?”他也顾不得什么礼节,直接开口询问。
“诛心而已。”殷乐抬头看着高大的白崇,如此道。白崇仔细盯着这个小公子,怎么都想不起,殷家什么时候有了一只叫殷乐的妖怪。
长得倒和殷明壑有几分相似,可殷明壑没儿子啊。
反倒是秦王淡然许多,叫人誊录了一遍卷宗,一面派人去抓张圭,一面就把文书往长安送去。
捕快去了没多久,全部两手空空地回来。
“殿下,张圭跑了。”元欢眉头紧皱道。听到这个消息,连秦王都有些忍不住:“这张圭平日里看上去不顶用,谁知道还有些捕风捉影的本事。”
“传令下去,全城搜捕,我就不信找不到他。”
“还有,殷明渠供出地方,一个也不能放过,全部铲平。”
元欢得令离去,而秦王也将目光放到了被白崇反复打量的殷乐身上:“你也辛苦了,上元节本是举国欢闹的时候,你还要在这儿为这些闹腾事费心。”
“为殿下分忧,本就是理所应当的。”殷乐垂眸道,“若是殿下无事,那我便告退了。”
等殷乐离去后,秦王笑着问白崇:“你觉得那姑娘怎么样?”
白崇:“是不错,嗯?姑娘?”
看着眼睛堪比铜铃的白崇,秦王忍不住失笑。似乎所有人得知这个消息,都会如遭雷劈:“是的,刚刚离去的那位殷乐,是殷府的大小姐,原名殷瑾瑜。”
白崇一时间只觉得眼冒金星,他想了很多种办法,试图拉拢殷明渠。结果殷明渠没说动,他亲女儿反倒主动投诚。
“那么,殿下是打算与殷家结亲?”白崇试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