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分钟招来杀身之祸。
“电视剧就是在舞台上演戏、唱戏的意思,知道演戏吧?”白马筱信口胡诌道。
唐珊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哪有这样不怕死的戏子哦……”
白马筱不想和她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万一再引出未来世界的话题,她又该以为是在耍她了,正好说话的工夫他们已经进了乐港县,白马筱问道,“对了师姐,我的佩剑断了,可以顺便帮我也配一把吗?”
唐珊雨抬起头,看着他背后那把剑,“你不是有吗?”
“这个啊……”白马筱将背后的剑解下,从裹布里取出,“你看,这是把钝剑,木头都砍不断,怎么用?”
唐珊雨看着这把剑,好奇的眼神将它上上下下扫了个遍,奇怪道,“这剑的造型很奇特啊,不过很漂亮。哎,这么好看的剑,磨一磨就是了,何必花钱重新做一把。”
“嘁,你还真给师父省钱。”
“给师父省什么钱,花的都是你自己的月例呀。”
白马筱惊讶的说,“什么?!出门前我明明看到师父给你钱了!”
唐珊雨扬起了眉毛,“那都是提前预支给你们的,到时候按价格扣你们的月例。佩剑对于剑宗门人来说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你会让别人给你生孩子吗?”
“你这什么奇奇怪怪的比喻……”白马筱心想这剑虽然钝,但坚硬异常,这么长时间来无论是武器还是灵力都没法伤它分毫,只怕磨刀石也拿它没办法。而且这剑除了防御好用外,唯一的进攻就是化光为刃,在这个时代无异于是法术,会挨南宫羽的鞭子不说,还会给剑宗招来灭顶之灾,有机会的话还是再买一把比较妥当。
反正师父这里包吃包住,扣一两个月的月例倒是没什么关系。
说话间,他们来到乐港县内铁市的一家铁匠铺前,这周围均是做铁器生意,衬托之下这家店铺毫无特别之处。
“这里是五郎叔的铺子,自古以来我们剑宗门人的佩剑都是在这里打的。”唐珊雨说着,走进了这间铺子。
这铺子不大,一间土房外支着外棚,棚下是电视中常见的打铁设备,最外面的桌子上放着一些成品,但都是些剪子、菜刀之类的家常铁器,不像是会做刀剑的。
过了一会儿,唐珊雨垂头丧气的出来,剑音问道,“人不在?”
“五郎叔在睡觉,我们待会儿再来吧。”
白马筱奇道,“大白天睡什么觉!还做不做生意啊!”
唐珊雨叹了口气,“五郎叔就这样,要不怎么被人称作‘怪五郎’呢?搞得到现在他真名叫什么,已经没人知道了。”
白马筱心说这人这么奇怪,难道是个什么大隐隐于市的世外高人?他看了看桌上的一把菜刀,拿起来看了半天,感觉好像没什么奇特之处。
“这些都是他做来玩的。师父说过,五郎叔这叫聪明,如果菜刀剪子什么的做的太好,客人就会来得多。”
白马筱笑着说,“这不废话吗?东西做得好,自然会有很多客人。怎么,他反而不喜欢这样?”
“他是怪人呀,从不喜欢别人打扰,而且有别的门派的人慕名前来请他打造兵器,肯定会被拒绝,他只为我们南宫剑宗铸剑。”
开着一家铁匠铺,不要百姓来买,也不给其他门派铸剑,好像是专门为了南宫剑宗才一直待在这里似的,聂涧枫不禁好奇的问道,“这人与我们剑宗有什么渊源吗?”
唐珊雨想了想,“渊源?倒没听说过。只是师父说过,太师父的剑就是五郎叔做的,好像每一代剑宗门人的佩剑都出自他之手。这么一想,好像是我们的剑宗的老熟人了。”
白马筱想了想,总觉得哪里不对,“等等,你说每一代人的剑都出自他之手,那他今年得多大了?你居然还叫他‘叔’?”
唐珊雨愣住了,好像从没想过这个问题,歪着头思索了片刻,“你这么一说……好像他的样子从来都没有变过哎……”
这难道是个不羽人?不对,这个世界不是没有灵者吗?
莫非……是蛇神教实行法力管制之前遗留下来的?
“你听说过有不羽人吗?我是说……那种长生不老的人。”
唐珊雨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你以为是神仙吗?不过……听说蛇神教的几位高层神官几百年都没换过人。不过他们本就是一群手持法力的怪物,长生不老也不稀奇。”
蛇神教?白马筱这根敏感的神经立刻调动起来:这五郎,该不会是蛇神教派来监视南宫剑宗的吧?
正胡思乱想着,屋内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唐珊雨一听这动静,丢下白马筱的话题,激动的说,“五郎叔醒了!没想到这次这么快!”
四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到了那土房的门口,不一会儿现出一个身材矮小的邋遢大叔。
他刚一出现,白马筱就听到魂侣惊奇的声音,“这是个……鬼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