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老实交代,你们的灵剑术究竟是跟谁学的?”
下山的路上,唐珊雨仍无法释怀自己被一个刚入门两天的师弟和师妹一招秒杀,心有不甘的追问道。
两人只是笑笑,白马筱大笑着说,“师姐你别问了,说出来你也会觉得我们在耍你。”
唐珊雨一脚踢过去,“那你们别耍我不就得了?说实话!”
白马筱捂着被踢的屁股,“就是实话会被你当成是戏耍,不然早就和你说了。”
“你说说看啊!如果是实话,又怎么会被当做戏耍。”
“那你答应我,我说了之后不许动手。”
唐珊雨拍着胸脯保证,“只要你说实话,我就不动手。”
“那我说了。我们是来自未来世界,这两位都是未来世界里的南宫剑宗的传人,所以……”
唐珊雨立刻飞起一脚,怒道,“你敢耍我?!”
“我就说嘛……哎呦……说好了不动手的!”
“可你也没说实话!”说着又踹一脚,“再说我也没动‘手’!”
看着追逐打闹的两人,聂涧枫问道,“小师叔,昨晚……大师姐怎么了?”
剑音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回答道,“我跟她回了房后,她就一直躲在被子里哭,我怎么劝都没用,什么也不肯说。”
昨天晚宴上她的表现的确有些奇怪,准确的说是她和南宫羽两人的互动很奇怪,看似是很简单的场景:徒弟不忍看到师父屈尊陪酒,于是要求代替师父,因她年纪还小不能喝酒,所以南宫羽严厉拒绝。
可是,聂涧枫的直觉告诉他没这么简单,也许是他想多了。
聂涧枫沉声道,“见到师父如此折辱,伤心也是难免的。”
“我看没这么简单。”剑音的直觉和聂涧枫一样,她微一叹息,说道,“昨天半夜,我注意到她偷偷跑出去了,半天没有回来,我就跟了出去,结果看到……”
聂涧枫见她有些迟疑,赶紧追问道,“看到什么?”
剑音的表情充满疑惑,她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远远的看到师父的寝宫还亮着灯,心想这小丫头可能在那儿,刚靠近就听到师父很生气的喊着‘出去!’,然后她就哭着跑了出来。我赶紧跟回房,发现她哭的更伤心,而且我还注意到,她的脸颊有些肿,估计是被师父打了耳光。”
聂涧枫很是惊讶,这南宫羽虽然短短两天就打了白马筱好几次,但她对唐珊雨可一直是宠爱的很,居然会动手打她,不知这两人究竟在房里说了什么。
看着正和白马筱嬉笑打闹的唐珊雨,她的脸上满是幼稚少女那天真无邪的欢笑,似是忘却了昨天发生的种种,不知是她真的不在意,还是……用笑容掩盖她内心的痛苦。
她和南宫羽这对师徒,总觉得隐藏着很深的悲伤,完全不像她们表面上那样平静。
两人在山林间打打闹闹,好半天才停歇,白马筱已是气喘吁吁,被唐珊雨逮住,狠狠的修理了一顿。
过了好半天,两人终于消停。
“对了,大师姐。师父是堂堂郡主,为什么不留在皇宫享福,要来这里受罪呢?”
唐珊雨奇怪的看着他,“你这个木头,怎么又问这种问题?”
白马筱赶紧甩锅给了聂涧枫,“还是三师弟想知道,我替他问的。”
想起之前他的说辞,唐珊雨脸红的瞥了一眼聂涧枫,果然又从一个脱兔变成了处子,“其实师父是被太师父捡来的,很小的时候太师父就去世了,师父十二岁便成为了宗主。也是因为成为了宗主,有了些名声,这才被南家的人找到,才知道师父的母亲原来是当今太后的妹妹,所以算是皇帝的表妹。再加上师父的姐姐是皇后,所以就被皇帝封了个武宁郡主,还想让师父入宫呢,可是师父放不下剑宗,所以拒绝了。”
说是入宫,其实就是给皇帝当老婆去的,白马筱不以为然的说,“后宫哪有这里舒服,要是我的话我也不愿意。”
唐珊雨不服气的说,“当娘娘多威风啊,要什么有什么,还没人敢欺负你,多好?”
白马筱摆摆手,“你不知道,入了后宫的话这辈子都出不去了,皇帝这么多老婆,可能几个月才能见一次自己的丈夫,很寂寞的。而且,谁告诉你不会被欺负的?后宫那些妃子之间勾心斗角的,一不留神就会被整,要是怀了龙种那更是不得了,好多人天天想要你死呢。”
唐珊雨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知道这些?你以前在后宫待过?”
“呸!你才是太监!”白马筱嗔道,“宫斗的电视剧和小说还少吗?女人嘛,都是这样,表面上姐姐长、妹妹短的,背地里尽是些阴谋诡计。”
“哪有小说敢写后宫生活的,公然议论皇室秘辛,这是嫌命长啊?而且,电视剧是什么?”
白马筱忽然意识到这是个帝国时代,莫说没有电视剧,就算有也不可能这么拍,即使是描写以前朝代的后宫,也会被敏感的皇家认为是含沙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