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没有概念。”
“不可能不可能!”刘永鑫据理力争道:“小兄弟,首先你就已经混淆了一个概念,黄家人是想杀你,你刚才都说了,他们还请了那么多杀手。但我没有啊!我只是让人请你过来,聊聊。我还请你抽了雪茄,你给我要二十亿,是不是太……”
陆平打断他的话:“你摆的阵势就小吗?人也不少了!”
刘永鑫苦笑道:“但他们都拿你没办法啊,他们都……都根本对付不了你。”
“废话!说的好像是那姓黄的能对付我陆平似的。”陆平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强调道:“我没时间在这里跟你讨价还价,你自己慢慢琢磨。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可以给那个姓黄的打电话咨询一下,当面了解一下行情。我困了,先借你的床躺一躺,没想通就别打扰我。”
“这……这……”刘永鑫一阵抓狂。
陆平伸展了一下懒腰,走到那张豪华的床前,鞋也没脱就躺了上去。
还别说。
真特么舒坦。
嗯?
刘永鑫都快哭了。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吃个哑巴亏算了。
现在倒好,人家赖在自己房车上不走了。
抓又抓不着,打又打不过,赶又赶不走,我还能怎样啊?
此时此刻,刘永鑫终于明白了对方那句‘请神容易送神难’的寓意了。看这势头,要是不给他二十个亿,这事儿根本揭不过去了。
报警?
对于这么一个神出鬼没高深莫测的人,报警管用吗?
以后还是会找自己麻烦。
从未有过的纠结,让他几近崩溃。
这一天忙忙碌碌的,陆平躺在床上很快便睡着了。
习惯了战火硝烟的人,是最容易入睡的。而且梦也多。
大疤见这位神仙都睡着了,便蹑手蹑脚地走过来跟刘永鑫商量对策,轻声献计道:“老板,你看他现在都睡着了,咱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弄死他算了。”
刘永鑫反问:“要是弄不死呢?”
“弄……弄不死再……再说呗。”大疤扭头看了一眼床上的陆平,凝眉道:“他现在睡的跟死猪似的,小呼噜都打起来了。我刀一挥,他就没了。找个地方再一处理,您就解气了。”
刘永鑫连连摇头:“不行不行。金鳞岂是池中物?他要是那么容易被杀,还能活到现在?这个风险系数太高,不划算。”
大疤苦笑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呀?杀也杀不得,撵也撵不走,关键是他给咱们要二十万……不,亿啊。”
刘永鑫一脸歇斯底里:“胃口是大了点儿。这钱我倒是有,但是给了他肉疼啊。唉,早知这样我请他来干什么呀,还赖我床上了,明天还要洗床单儿。他……他鞋都不脱。”
嗯?老板还关心洗床单呢?
大疤道:“那实在不行,咱们……咱们就把他锁车上,咱们自己先撤了。”
“这办法……馊主意!治标不治本啊!”刘永鑫又压低了一下音量,试探地问道:“大疤你给我说实话,虽然你没有实打实地跟他过招,但是就凭他刚才嗖嗖嗖来回五六趟你们抓不住他,依你看,你觉得你跟外面他们联手,能打赢他吗?”
大疤思量片刻后,摇了摇头:“这个我还……我还真不敢确定。”
刘永鑫捉急道:“他……他是人是鬼啊,怎么这么厉害?你刚才没听他说吗,好多商界的大佬,还有地头蛇,都给他交过学费了。那个……尤其是那个老黄,还交了二十个亿呢。”
大疤附和:“是啊是啊,我刚才听了也心惊胆战的,这回真是惹了个祖宗啊,惹不起。”
“二十个亿,二十个亿……他要二十个亿啊,我的天。”刘永鑫捂着额头哭丧着脸,左一个办法行不通,右一个办法行不通,认栽了又肉疼,实在是没辙了。
大疤叹了一口气:“是啊,二十个亿啊,能不肉疼吗?”
这时候床上的陆平突然闭着眼睛说道:“这个数字不是死的,还能商量。”
嗯?嗯?嗯?
刘永鑫一脸惊喜:“意思是以打折呗?”
陆平仍旧是半睡半醒的姿态,回曰:“我的意思是,你卖钢这么赚钱,可以再往上加点儿。当然,我还是要再次重申,我陆平不是为钱,只是不想白跑一趟。大晚上的。”
还往上加?
刘永鑫:“……”
大疤擦拭了一下脸上的冷汗,试探地说道:“老板,反正你也不差这些钱,要不就……就给他得了!”
“不是你的钱你不疼的慌是吧?”刘永鑫嗤之以鼻。
这时候一阵音乐铃声响了起来。
是刘永鑫的手机。
“有没有同情心啊?老是制造噪音!”陆平在床上翻了个身,警示道:“手机都给我调静音,再影响我休息,我把你这大公交给砸了!”
刘永鑫赶快调低了音量,一看屏幕,一撇嘴。
“喂老婆,我今天晚上回不去了……嘘,嘘……小点儿声……你等我一下,这里有人睡觉呢,我出去再跟你说……”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了房车门口。
陆平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把他吓的一哆嗦。
“你站住!”陆平朝刘永鑫勾了勾手,催促道:“你过来,你过来!”
刘永鑫一脸诧异地靠近,心里不觉间扑通直跳,又怎么招惹到他了呢?刚才说话明明很小声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