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给他鼓起了掌。
魏徴倒是很表现淡然,起整衣后,挑着眉示意她可以坐下继续。
元暇点点头,又坐回了位置,弹奏了一段“两只老虎”。
这个节奏也很欢快,元暇口中哼唱着,词把魏徴逗笑了。
他忍俊不的问:“娘子,你从哪里学来的这种奇奇怪怪的词?”
元暇笑了笑,没有回答他。
一开始的话还是正经的,可从魏徴坐在她后与她共奏开始,慢慢的空气中便弥漫了一股暧昧的味道。
他话的声音很有磁,元暇即便是已经听惯了,可此时依旧还是心跳加速。
尤其是,他在嘴唇总是擦到她的耳垂。一次两次的就算了,可七八次后,元暇想装傻都不行了。
“就到这吧,改再继续,我有些累了。”
元暇在没弄懂他的心迹之前,实在无心与他缠绵。完后,起后自顾自的回到了上,留下一脸错愕失落的魏徴。
见她真的很快发出了鼾声,魏徴摇着头苦笑了一声,去用琴布把琴盖了起来。
元暇此时是装的,她装着一肚子的心事,怎么可能睡得着?
察觉他走了过来后,她装的更像了,连睫毛都不再抖动。
可魏徴还是发觉了,他神色一怔,过去拥住她柔声问:“娘子,又是装睡?”
元暇不答,可是呼吸却渐渐不稳了。
魏徴没有为难她,轻轻摸了摸她的眉眼道:“睡吧,好好睡一觉,等醒来的时候便忘记这一牵”
元暇的眼泪无声滑落,好半晌后,她开口问:“夫君,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叫你禛哥哥?”
魏徴听出了她的鼻音,也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坐起有几分焦急:“你告诉我你究竟怎么了?是不是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他之前便发觉了,她有些抗拒自己,这样的她有几分反常。
“是因为,从前有也个人这样叫你,是吗?”元暇心翼翼的问,想要一个否定的答案。
魏徴脸色顿变,他不想对她撒谎,只好低着头保持沉默。
他的反应让元暇心痛的无法呼吸,忍不住悲声道:“那我算什么?魏徴,我只是她的替代品吗?”
“不是的,你是你,她是她。你先告诉我,你怎么有这么一个人?”魏徴忍不住问道。
难道,她从哪里知道了他的份?知道他也是重活一世?
元暇后悔问他了,她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歇斯底里的大哭道:“你这是承认了?你为什么要承认呢,你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呵斥我吗?”
魏徴心中无奈极了,他无法与她解释,只得把她紧紧的抱住。
元暇没有推开他,抱着他的脖子哭了很久,直到头痛裂,大脑开始缺氧。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魏徴松了一口气把她放平在上,可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回想着那些模糊不清的过往,他叹息一声道:“傻姑娘,你怎么会是她的替代品?你啊,总是这样妄自菲薄。”
他虽对年氏用至深,可她已经离开十几年了,若不是元暇笑起来与她有几分相似,他早就忘了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