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魏母的脸色顿时爆红。
虽然臊得慌,可她仔细又想了想,觉得还真有可能是如此。
崔氏满脸的窘迫,她们两个寡妇这些话,实在有些不庄重了。
看着魏母的脸色,她忙又看着别处岔开话题道:“老夫人,还有件关于晓月的事,我从来没跟任何人过。今我告诉老夫人,希望老夫人心里有个数。”
“何事?”魏母长长的吁了口气问。
“大人还没回来的时候,有一次咬金与我写信,信中,大人边有个叫晓月的婢女,时常哄骗他和高齐唤师娘。
当时我看了也没当回事,可现在想一想,那晓月从一开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竟然还有这种事?你怎么没有早些告诉我?”
“我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崔氏实诚道。
魏母面露难色:“那,怎么才能确定……”
“这样吧,等明我去问一问夫人。我觉得这种事还是直接问清楚的好,不能自己在心里瞎猜,猜错了不要紧,若是因此而就酿成什么大错,那就追悔莫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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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元暇正在房内跟着魏徴学弹琴,魏徴方才带来的盒子中装的,是一把颇有名气的七弦琴。她正在学的,是一首简单的曲子。
对焕然一新的内室,魏徴感到很满意,赞同的点零头。见她又弹错了音,他轻轻点零错的地方指正了她。
元暇虽然惊讶他会弹琴,可心里开心的,暂时可以不用去回想那些烦恼的事。
尤其是,一想着那个奈何桥边纵一跃的影,她就心里不舒服,不想与魏徴做亲密的事,
那些烦饶事,能躲避一时是一时吧,先借着这琴声消消愁!
“娘子又错了,这里,应该是这样。”魏徴颇有耐心,在元暇后环着她的腰手把手的指点她。
“好,我记住了。”元暇忙不迭的点头,重新又开始弹。
“这里又错了,不是这样,是用指。”
“这样吗?”
“嗯,对了,再来一遍。”
一开始一个耐心在教,一个用心在学,不过半个时辰元暇便能弹奏出像样的音律了。
不知不觉中,她弹奏了一段幸运。
一边弹奏,一边喃喃哼唱:“
原来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运
原来我们和曾经靠得那么近
那为我对抗世界的决定
那陪我淋的雨
一幕幕都是你
一尘不染的真心
与你相遇好幸运。”
唱完后,魏徴捉住她有些红的手指亲吻了一下道:“娘子休息一会儿吧,为夫来为你弹一首,庆祝娘子今生辰。”
元暇没想到,都这会儿了,他居然还记得这回事。她怔然了一瞬,起把位置让给了他。
魏徴坐下后先是试了试音,接着看着元暇宠溺一笑,弹了首欢快的曲子,名桨阳白雪”。
元暇在此之前从未接触过这些,不大懂他此时弹的是什么,可她脑海中浮现出了冬去来,大地复苏,万物向荣,生机勃勃的初景象。
琴声停止后,元暇脑海中幻想的一切消失,下意识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