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知道?
正因如此,他才要藏着掖着。
见他脸色都变了,落月面色一僵,微蹙眉,“你不舍得?”
金河为难道:“这……这不是有人下个月过生辰嘛,我想把这个送给她当贺礼的。”
落月回想起这段时间他总是偷偷摸摸地跑去风月小筑找那个秦姑娘,又想起无意间听人提过下个月是秦姑娘十八岁生辰,反应过来,“送给秦姑娘?”
金河一愣,眼神有些疑惑,脱口而出:“你怎么会知道秦姑娘?”
果然是要送给她的。
落月心里一堵,眼神沉了沉,“我做事需要向你汇报?”
说完,没等金河说话就走了。
金河看着她三两步消失在他的视线中,无奈地摇了摇头,目光落在方才她留下的还剩下半个的果子上,纳闷地嘀咕:“藏得这么严实还能被发现,这下又要重新准备了。”
……
另一边,在祁瑨软硬兼施的攻略下,姜祸水总算是缴械投降,同意了。
祁瑨得逞般地笑了起来。
然而平静并未持续多久,两人隐约听到有不同寻常的动静。
很快,下人赶忙来禀报,说稷亲王带兵闯了进来。
姜祸水一愣。
夏术、带兵、闯进来了?
祁瑨神色收敛。
下人前脚刚说完,后脚夏术已经带兵出现在两人面前。
看着他铁青的脸色,姜祸水隐约猜到了他的来意。
看来布了这么久的局终于起作用了。
她笑了笑,若无其事地向他打招呼,“稷亲王,好久不见啊。”
夏术脸色前所未有地难看,无视了她的插科打诨,沉声下令:“把她给我拿下!”
手中的剑,直指姜祸水的面门,要拿下谁不言而喻。
祁瑨挡在姜祸水面前,脸色也不好看,目光逡巡过一众士兵,压迫感十足。
“我看谁敢动她。”
士兵们迟疑地看着夏术。
府中的守卫闻言纷纷亮出了兵器,将夏术等人包围。
夏术眸光冷然,直勾勾看着他,“让开。”
见祁瑨不动,他冷笑一声,语出惊人,“怎么,你要为了她与你的父亲为敌?”
姜祸水脑子有一瞬间是空白的,她下意识去看祁瑨,却见他表现得很平静,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
他刚才说什么?
夏术怎么会是祁瑨的父亲?
祁瑨油盐不进的态度让夏术头疼,他耐着性子,说:“她指使她的堂姐给我下毒,今天我一定要把她带走,祁瑨,如果你还认我这个父亲,就让开!”
姜祸水回过神来,剑拔弩张的气氛下,笑出了声,“王爷,凡是都要讲究证据的,你可不能单凭我堂姐几句话就上门抓人啊。”
“我与堂姐已经许久不曾见面,更逞论见到王爷了,怎么会给王爷你下毒呢?”
“不知道王爷中的是什么毒,瞧着这么生龙活虎、底气十足?”。
在她打量的目光下,夏术将目光落在自始至终都以漠视的姿态对待他的,他唯一的亲儿子祁瑨身上,怒极反笑,在某一刻体内的血气涌上了头颅,眼前一黑,猝不及防地喷出了一口血,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