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的力道没轻没重,姜祸水背脊撞得生疼,下意识拧了下眉,反而用更加温柔的力道安抚着他的情绪。
这样似乎真的起到了一点作用,姜祸水能感到他的动作不再那么暴躁。
她心中一喜,下一秒,嘴唇就被咬破了。
“……”历史总是惊人的熟悉。
虽然姜祸水已经尽力引导着他放松,但与平日里的祁瑨还是多有不同。
他完全失去了耐心,衣裳一时扯不开,便迫不及待用上了蛮力,姜祸水连阻止都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上的衣服在他手上变得稀碎,见他似乎就要着这个姿势进去,姜祸水连忙推了一把,小心避开地上的碎片往床的方向走。
快到时,他从身后将她扑到在床面上,兜头吻过来,逐渐向下,倒没忘了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褪去。
姜祸水被他亲得开始有了感觉,哼唧一声。
祁瑨的反应却出乎意料地大,姜祸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直入正题了。
她疼得拧了下眉。
祁瑨却没发现她的不适,自顾动了起来。
——
翌日醒来,祁瑨对上一张熟睡的容颜,恍惚间没回过神来。
他沉默地望着帐顶,过了会儿,记忆总算是全都回笼了。
片刻后,姜祸水也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翻了个身。
祁瑨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小声问她疼不疼。
“……”
姜祸水瞬间清醒了过来,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哼声道:“下次还是让你自生自灭吧!”
话是这么说,但祁瑨尝到了甜头,哪会由着她说不来就不来,跟在她身边软磨硬泡,好言好语地保证今夜一定会控制住自己,不会像昨晚那样不温柔。
见姜祸水还是不松口,祁瑨搬出了杀手锏。
“其实如果你昨夜没来,今日我身上新添几道伤口是免不了的。”
姜祸水想起他身上遍布的大大小小的伤痕,又想起昨夜翻窗进去时正巧见他在拔剑,思绪一时有些飘忽。
祁瑨叹了口气,“罢了,女人的承诺都是不可信的,我就自生自灭好了。”
姜祸水面露纠结。
不远处,金河趴在屋顶瞅着那边,没眼看一般地转头,对身边的人说:“殿下又在使苦肉计了。”
落月把他手上抓着的还没来得及吃的果子抢了过来,啃了一口,“让殿下知道你又在背后编排他,小心被发配到锻器门。”
锻器门是影阁下的一个分支,专门锻造各种各样的兵器,工作环境炎热潮湿,干的活还辛苦,被发配过去半个月,就能从嫩白小生变成黑壮汉。
金河想象了一下自己变成五大三粗的黑汉模样,打了个寒战,讪笑道:“落月姐姐不会和殿下告状的,对吧?”
“会。”落月回答得毫不犹豫。
她的神情看起来不像在开玩笑,金河闻言哭丧着脸,“好姐姐,你可别吓唬我了。”
落月微微一笑,“你前不久是不是得了个琥珀石,里头有只蝴蝶?”
金河下意识反问:“你怎么知道?!”
他明明藏得很严实,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除了他没有人知道呢。
落月这人生平唯一的爱好就是收集奇形怪状的漂亮石头,他们搭档这么多年,金河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