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可有关羽屯兵?”
顾雍当即明白严颜要干什么,不由露出喜色。他们本只打算带严颜来辅助的,没想到严颜竟然主动参战。
当然是可喜可贺。
顾雍摇摇头说道:“房陵没有守军,只要将军攻占了秭归,便可以北上通过山路,杀入房陵。只要能够攻打房陵,就算是攻不下。也可以让房陵运不出粮食。没有房陵粮食运送出来,光靠新野的粮食,关家断然是支撑不住的。因为关家除了养育军队,还需得养育许多百姓。荆州今年许多地方,包括新野都没能春耕,坐吃山空。”
“至于秭归守将乃是糜威,此人没甚名声。乃是糜竺之子。”
“糜竺?那个徐州的大商人?”严颜喜道。
“正是。”顾雍重重点了点头,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喜色,以及怦然心动。
若是严颜直接参战,而不是辅佐。
房陵城中只有五千多守军,而糜威是糜竺的儿子。若大军杀至城下,糜威一个哆嗦,策马逃遁。
那便大发了。
关家必败无疑。
“等明天到达秭归之后,命五千水军安营扎寨。五千步军,五千水军上岸,猛攻秭归。砍下糜威的头。”严颜左手握拳,右手并指指着秭归,重重的说道。
“将军英明。”顾雍无复他言,只有如此称赞。
却说二人定计之后,便各自睡下。舟船却是日夜进发,至清晨,便到达了秭归。严颜命五千水军下寨,让顾雍乘船往油江口调动粮草。自己率领一万士卒,带着梯子,干粮,少许辎重,往攻秭归而去。
从水寨到达秭归,只有数十里路而已,中午便可以赶到了。
虽然没有井车等攻城器械,但是严颜对攻入秭归十分有信心,毕竟对方只是一个大商人的儿子。
糜竺的儿子,糜威。
而糜威镇守秭归,当然也派人在四周布置哨探,不过是为了防备江东水军,从东方杀来,却料不到严颜竟然从益州杀出来了。
总之不管敌军是从什么方向杀出来的,在严颜靠近秭归十里范围的时候,糜威得到了消息。
糜威不合群。
与张苞,关平,赵统等人还好,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糜威脾气不坏,不至于被排挤。
但是在外头不行,糜威经常一言不发,蹦出来也就一个字两个字。
没交流,自然就没朋友。
所谓糜威平常基本上都是一个人。消息传到秭归的时候,糜威正在城中的宅邸书房内看书。
看的史记,虽然这史记已经看了许多遍了,但是每一次却还是可以从中收获许多。
“将军,探子来报。南方发现一支人数在一万人左右的兵马,旗号乃是严,距离城池已经不足十里。”
一位亲兵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脸色凝重道。
糜威蹙眉放下竹简,然后站起来走出了书房,看向西方。糜威负手问亲兵道:“一颜?”
若非久随糜威,恐怕根本不知道糜威说什么。但亲兵很熟悉糜威,忙不送点头道:“只有一面严字旗号。”
糜威确定了。
一面旗号就代表只有一位领兵大将,而在江东领兵大将极多,能领一万人马的,除了孙权没有别人了。
对方不是江东人,乃益州人。
“郡守。”
“司马。”
糜威难得从空中吐出了四个字。
“诺。”亲兵应诺一声,立刻派人去请南郡郡守王许,还有营司马来见。糜威出门迎接。
因为王许乃是南郡太守,按照地位可比糜威一个校尉高多了。迎了王许,营司马入内之后,糜威连个坐字也没有,只是抬手示意二人坐下。
然后抬眼示意亲兵,让亲兵将消息说一遍。
营司马,王许听了极为吃惊,营司马说道:“江东没有姓严的可以统领一万人马的大将,必然是益州人巴郡太守严颜。刘璋竟然参战了。这一万人是先锋,还是全部人马?”
王许是个有胆色的,当初杀秭归县令,迎接马良入城,此刻也是面色一变,极为难看。
糜威摇了摇头,然后提笔写了一封书信,递给了王许,营司马看。王许,营司马看过之后,都是没有异议。
这是向名求求援。
得到二人肯定后,糜威便亲自将书信装好,递给亲兵,说道:“名求。”
“诺。”亲兵应诺一声,立刻取了竹筒疾步走出书房去了。
“死战!”
“重赏!”
如此之后,糜威抬起头对王许,营司马说道。
意思是拼死守备,奋勇杀敌者,重重有赏。
“诺。”王许,营司马二人齐齐应诺一声。而后糜威命亲兵给他披甲,按剑,策马向城南而去。
城中兵马调动,主要守备城南,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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