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慕报考的x市军校侦查系,每年录取名额极少,他的文化课成绩很出色,体检没问题,他成功录取的那天,大家既高兴又有些怅然g。
要知道,通过军校去特种部队是很难的,特种兵对身体素质要求很严格,但是他的成绩优异,学校那边对他很满意,如果他自己能坚持,将训练抓住,毕业后进入特种部队还是能做到的。
这么万里挑一的几率,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责任。
“都别干愣着啊,沈哥这不是还没去报道么,咱趁他还自由的时候,赶紧宰他,让他将客请了!大家赶紧点菜!最好是吃垮他!”
傅荇看着大家一个个沉默不言的样子,不禁摸了摸鼻子,忙出来缓和气氛。
将筷子在调料碟上敲了下,露出一口白牙,笑得满脸灿烂,伸手向服务员要来菜单。
周文扶了扶眼镜框,闻言只是温和又有些伤感地笑笑。
给木着脸没有什么情绪的池娇倒了一杯大麦茶,放在她面前,然后将茶壶递给沈昭慕,后者接过,便给池芫倒了一杯。
池芫坐在池娇和沈昭慕中间,两只手放在裙子的穗穗上,揪着玩。
“那我要吃好多好多的鱼丸!”
“那要不点点海鲜——”
傅荇话刚落下,就被池芫两侧的两人,死亡凝视住。
他嘴角一扯,眨了眨眼,还一脸傻白甜地问,“咋了?沈哥爱吃海鲜啊,我这不是为他点的……”
沈昭慕无语地白了他一眼,将水果盘往池芫那边递了递,然后语气沉缓道,“芫芫吃海鲜过敏,你忘了?”
一敲脑门,傅荇摇头表示自己真是没记性。
“怪我怪我,差点忘了这事了。不过还别说,那次可将我们沈哥吓坏了,穿着个浴袍和拖鞋就从酒店房间冲下来,二话不说抱着小公主就去医院了。”
他说着,语气里满是感慨,仿佛这事就发生在昨天。
“是啊,他一个人守了一夜。”
周文点头,也想起了这事,语气里还有些抱歉,“说起来,如果不是我烤扇贝……芫芫应该不会对海鲜过敏。”
池娇立即接了话茬,“这事不怪你,在那次之前,谁都不知道她对海鲜过敏——
但是傅荇说这事仿佛发生在昨天,怎么今天你就忘了她不能吃,还想给她点上?”
没插得进去嘴的池芫,无奈地看了眼杠精姐姐,清脆地咳了一声。
“姐……傅荇也不是故意的。”
傅荇点头,无辜之后又纳闷,“怎么回事,你俩小姑娘,喊他们就是哥哥,到我这连个‘哥’都不叫了?”
他气啊。
沈昭慕冷笑一声,看他的眼神满是嘲弄,“你配吗?”
傅荇:“……”
得,碰到您这大醋坛子,谁敢说一声配?
他一闭嘴,场子就又冷了。
池芫想,是该我暖场小可爱出场了。
便举杯——以茶代酒,豪情万丈地扬声道,“祝我们沈哥哥,身体倍儿棒,样样都优秀,无病无痛无灾,也祝周文……学长在首都大学乘风破浪、挥斥方遒!以及我们傅荇大哥,在大学里赶紧脱单,早点实现财务自由!”
大家听了她这祝词,一个个无奈失笑。
尤其是傅荇,“怎么到我这,祝福的格局就一落千丈了。”
“或许,你要想想,是你自己的格局太小了,嗯?”
沈昭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