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是笑盈盈的。
书生突然觉得,这个笑盈盈的模样好像在哪儿见过。
还没等细想,土匪突然轻轻的道了声“起来了,好大。”
书生羞红了脸。
新婚夜,入洞房,书生是人生第一次觉得,原来世上还有此等快活的事,世上竟有如此美妙的人。
“你是第一次么”
看见土匪满脸红霞,咬紧了嘴唇说不出话来,喉咙里是抑制不住的声音,要盈不住的泪水,书生觉得自己又有点硬了。
一晚上,书生奢求无度的干了个爽,爽的土匪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爽的土匪嘴角都歪了。
东方鱼肚吐白,土匪虚脱的从书生身上下来。
“疼么?”书生问他。
土匪的头动了动。
他没力气回书生,他现在浑身疼的厉害。
折腾了一个晚上,书生也有些累了,于是把土匪抱进怀里,盖上了被子。
迷迷糊糊间,他像是听见了土匪一阵沉重的鼻音。
“嗯”
像是在回答什么。
低下头时,土匪已经睡着了。
一向早起的土匪头头今天破天荒的到正午了都没有醒,山上的伙计们脸上都带着一丝猥琐的笑容。
有些胆子大的,跑到了土匪和书生的新房里去看,想去臊一臊里面的两个“新郎官儿”,结果被书生轰了出来。
那是伙计们第一次看见土匪头头像个小媳妇的模样卧在一个人身上。
在他们的记忆力,土匪头头一身红衣,放荡不羁,自由潇洒,经常骑着快马奔驰,活脱脱的是天空上翱翔的鹰。
而现在,土匪头头就是个小家雀儿,一举一动,都在他男人的手臂范围之内。
山里多了个姑爷,土匪窝子突然间就热闹了起来,主要还是姑爷跟土匪头头两个,一天到晚上蹿下跳的。
姑爷握着腰带,从东跑到西,从山头跑到山脚,土匪头头也跟着姑爷,从东跑到西,从山头跑到山脚,嘴里还念念有词。
起初伙计们还不大明白怎么一回事,有回仔细听了,才明白,原来是“夫妻”之间不协调。
“再来一次咯,你昨个儿晚上没让我舒服呢,光你自己舒服了!”
“我的小祖宗啊,昨晚都来了几次了,为夫身上实在没余粮了,还求夫人饶命啊!”
“不行!就得再来一次!”
“”
土匪做惯了土匪,说话做事里总带着一些痞气,书生不是很喜欢,就像是在房间里,总是土匪摁着他,而他摁着土匪的时候,却少之又少,一天天下来,男人的自尊心不免有些受损。
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把土匪摁住了,强要了一次,早上醒来却说昨天没让他舒服到,要再来。
一来二去的,“夫妻”二人就开始了追追逃逃的生活。
其实土匪也并非有意想给自己找回颜面,他甚至享受书生阳刚的一面,他只是有些害怕,害怕没让生要走。
毕竟,这个姑爷是从山下拐来的。
毕竟,这个姑爷在他心里塞的满满的。
闲暇的时候,土匪让认字。
土匪从小爹妈就死了,土匪的爹妈也是土匪,大字不识一个,到了土匪这儿也不识字,平常师爷给土匪讲账目,土匪也听不明白,后来索性红袖子一甩,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