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全师爷帮忙做了。
好赖师爷是看着土匪长大的,没了儿子没了老婆的鳏夫早就把土匪当作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所以在账目上也都是认真仔细。
几年辅佐下来,倒是把这片山头管理的井井有条的。
期间师爷也想教土匪识字,但土匪这人天生坐不住,屁股都还没把凳子捂热,就看见门外伙计们在摇色子,就立马撸起袖子跟着伙计们一起玩去了。
一来二去的,师爷也就放弃教土匪识字的年头了。
可这回却不一样了,他的“相公”现在是个书生,是个识文断字的人,他个大老粗,出口成脏,哪里又配得上他。
于是土匪下定决心,要好好跟着认字。
一开始也是坐不住,但书生教的比师爷厉害,土匪刚起身就把他抓着领子提到了桌子上,抓了戒尺就往屁股上“啪啪啪”打三下。
原本仗着皮糙肉厚,土匪也不怕,搓了搓屁股当是什么都没发生,嘿嘿一笑又坐回到凳子上。
可时间久了,次数多了,铁打的土匪也熬不住,终于有一天又被书生抓起来打屁股,土匪“嗷”的一声大哭。
书生看土匪眼角挂着眼泪,一脸委屈的模样,可耻的硬了。
自此以后,土匪终于老实了,认认真真的跟书生认字,从《四书》读到《五经》,虽然读不懂什么意思,但好赖能大声念出来了。
师爷站在远处看着大声念着书本的夫妻俩,满意的抚着胡子微笑。
有天,书生教土匪读念诗,他指着一处,问土匪会不会念。
土匪拿过来,瞪大了眼睛好生瞧了会儿,看看本,然后怯生生的念“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
书生道:“知!”
土匪问书生是什么意思。
书生神秘一笑“反正你也就是学个字,又不学意思,想那么多作甚。”
土匪觉得也是,点点头。
书生牵起土匪的手“今天不!”
一听出去玩,土匪笑的乐开了花“好啊!好啊!”
二人骑着高头大马来到一座山上。
这会儿是初春,山上的杜鹃花开的正艳,一朵接一朵在春风中摇曳。
只是在书生心里,世上没有什么东西能比得过他眼前抱着的这个人。
“相公。”
这是土匪第一次这么叫生心头一颤,颤的他抖着嘴唇,应了一声“哎”
土匪笑了,笑的比那杜鹃花儿好看一百倍。
“如果我能生小孩儿就好了,我给你生八个十个,然后你教他们读书写字,我教他们武功。”
书生笑了,笑的土匪脸上笑意更浓,眼里是对书生写不尽的爱慕。
书生没有说话,他贴近土匪的脖子,轻轻的在昨儿个留下的红印子上吸吮着。
浪潮儿在牡丹花丛中一片又一片的打来,在山水花草间起伏不停。
回去的路上,书生问土匪:“你刚说,你会武功,是吗?”
从他娶土匪到现在为止,他从未见过土匪用过武功。
土匪点点头“会啊,你要我教你吗?”
书生点点头。
土匪狡黠一笑“那要是你学的不好,我能打你屁股不?”
书生被土匪问的哑口无言。
土匪突然大声一笑“哄你的!”
书生心知被骗,恶向胆边生,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