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池就是受不了他这个调调,一副虽然我并不柔弱但我还是非常弱势的征求同意的样子,让宴池本来就不坚定的内心瞬间震荡,怎么也说不出一个不字。这时候藏在这里继续搞下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搞完,可是艾尔维特都这样了,宴池也不能阻止自己的心动,咬着嘴唇左右为难。
他不说话,艾尔维特就当他同意,熟练的扣着他的后背亲他。宴池不知不觉就抱着他的肩膀抬起腿,后背靠在墙上,整个人都凌空了。一切都被另一个人掌控的感觉算不上好,可这样的姿势却格外的令人因为头重脚轻而魂飞魄散,宴池咬不住嘴唇,又只能抓着艾尔维特的头发,喘息破碎,想喊也喊不出来,一偏头就咬住了艾尔维特的颈侧,小声难受地呜咽。
他向来元气满满,很少这个样子,似乎都被揉坏了似的,艾尔维特随便他咬,一手端着他的屁股,一手捏着软肉往外扯,宴池觉得屁股缝里都疼,可又透着一股痒,感觉似乎要被艾尔维特从中剖开,把两个人揉成一个,甚至恨不得就这样揉成一个就好了。
这一场闹完,黄昏暮色已经快到了收尾,宴池已经没脸去想是不是有人注意到了。他的办公室没有淋浴间,也没有休息室,因为他平时不在这里住,于是也只好庆幸除了满地文件之外,没闹出太大的狼藉,所有的乱象其实都在他身上,艾尔维特只有歪头撩起头发的时候能够看到的一枚牙印,宴池任由他给湿乎乎的自己重新套上衣服,看到那鲜红的牙印忍不住一翘嘴角,十分满意,又把脸贴上去蹭了蹭。
艾尔维特给他系领带的手顿了顿,十分温情的摸了摸他的后脑勺。
宴池已经很累了,虽然不至于瘫软,但是却也不反对占便宜,随便他弄,穿好了衣服才从桌子上下来,一站直脸色就变了:“你为什么弄的那么深?!”
到底情况不太一样,刚刚背着人偷情完毕,没时间细致的清洁一番,宴池也不是矫情人,可是一站直就有东西顺着大腿往下流,而且一点也夹不住,这也不行啊!
眼看着宴池又要炸毛,艾尔维特已经轻车熟路,把他抓过来亲亲,坦诚而且不要脸的回答他:“你太紧了我出不去。”
????这是什么不要脸的理由?宴池有点崩溃,想说什么,又觉得自己做不到这么不要脸,解释为何他那么紧,只好憋着这口气什么都不说,还要调匀呼吸以免弄脏了裤子被人看出来。他们猜得到是他们的事情,他反正是不能接受被人看出来的。
这时候就显出来不公平了,艾尔维特解开裤子,顺着宴池扯乱了上衣也就是了,这时候要整理也方便的很,还一点都不担心会被人发现。
宴池沉默片刻,沉痛的:“这不公平。”
艾尔维特满脸都写着问号:????
这回艾尔维特来,他俩住在一起,就变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虽然很大程度上仍旧侣住在一起还要表现出特殊,实在是因为宴池达成的成就特殊,别人看着奇迹正在眼前发生,就觉得梦幻到不说点什么不眼神乱飞无以表达情绪。
宴池对这种事先是觉得无奈,再是感觉崩溃,最后就习惯了。然后身边的人也紧接着习惯了,好像生活正在逐渐变好。
不过一直到了第二天,宴池才有机会问问,艾尔维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