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除了艾尔维特,还有什么人值得用这么暧昧的眼神看他?
来不及多说什么,宴池匆匆嗯了一声,就三步并作两步往楼上走。
平常其实他也不觉得,只有当知道艾尔维特近在咫尺的时候,才突然觉得自己炽热的一颗心甚至都无法控制了,只想早些看到他。至于看到他到底要做什么,一时之间还想不到,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神色虽然如常,甚至脸皮都麻木了,但推开门的时候,宴池耳边就一瞬间失去了声音。
艾尔维特站在他的办公桌旁,听到开门的声音,转过身看着他。
他穿着宴池很熟悉的那身军装,领花是黑色十字和荆棘花环,领口佩戴着橄榄枝勋章,简洁而不近人情,看到宴池推门进来的时候却自然而然的对他张开了双臂。
宴池十分顺从本能的直接扑了上去。
他原先并没有想着要发展的这么快,甚至还想说几句话,问他到底为什么来,可艾尔维特抱住他之后事情的发展就变了,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亲到了一起,不知道怎么回事宴池就被抱到了办公桌上坐着,艾尔维特和他都足够迫不及待,宴池窝在办公桌靠着的那面墙上,余光里还能看见楼外那柱巨大植物投下来的浓绿色阴影,肩膀就已经露出来了。
倒不全是艾尔维特的功劳,他自己也十分用力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同时还不忘剥光艾尔维特。
相较起来,宴池当然更喜欢艾尔维特衣衫不整的样子。在这种时候艾尔维特一向很能容忍他,虽然其他时候也一样相当纵容。宴池紧靠在艾尔维特身上,脸贴着他露出来的胸口肌肤,不断的扯着他的头发让他低下头来亲自己,给他制造更多的麻烦和阻碍。
但显然艾尔维特并不在意手上的动作进展缓慢,只是又耐心的亲亲他,随后继续。宴池靠着墙,茫然的四下环顾,想起这是自己的办公室,竟然也不觉得有任何不对,而是隐约觉得这样也好,他总能留住艾尔维特的某些东西。
时间紧急,来不及脱掉宴池的靴子,于是裤子也脱不下来,只好让他翻过身跪在办公桌上,艾尔维特从后面抱着他。
宴池对着姿势不是很满意,扭过身直哼哼。他平常不太好意思老这么撒娇,可这时候就很好意思,两手按在窗沿上稳住自己,回过头到处乱啃。
艾尔维特不介意,也完全不疼,可是好歹还要出去见人,躲又躲不开,宴池一见他躲就急了,后面还紧紧的缠着他,又湿又软又滑腻,就忍不住抬起胳膊来拉他。艾尔维特还没经历过他这么黏人的样子,抗性不强,于是只好低头用嘴唇堵住他。好在宴池柔韧,这姿势也不是很为难,反而被暂时安抚住,乖乖的被他一直往前推,推到直顶在墙上一晃一晃的,咬着手背呜咽。
第一次弄完,宴池才有机会被放下来。艾尔维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连忍耐也不愿意忍耐,明明并不是很喜欢这种混淆功能性场所具体功能的行为,但还是就在这儿搞了一次,看宴池还没停住呜咽,两股战战的随便他弄,越发觉得心软,低头不停的亲着他,给他脱鞋脱衣服。
宴池好歹喘过几口气,被迫搂着他的脖子,问:“你怎么来了?这边不是明光宫跟进的吗?”
艾尔维特似乎提起这件事也心情复杂,顿了顿,挽起他的膝弯扯掉裤子,随后顺手揉了揉他的屁股,答道:“情况有变,来木人的新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