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血是您的吧?”
“一不小心碰到了而已。”
“那我为您去拿包扎的药品。”
匡泽赋头也不抬的说:“这是你的工作责任心在使然?”
池喈正欲离开的步子顿了顿,“可能是吧。”
在池喈离开房间去拿药后,匡泽赋低声近乎抱怨的说道:“明明是还有不到一个半月就要走的人……就算只是工作内容,对我做出任何类似关心的行为的话,我也很难说服自己啊。”
明明什么事都不要管就好了,这样的话自己也可以当作看不见。不去细看那份感情。
匡泽赋握了握拳,本来就没愈合的伤口再次受到刺况下,是我过于放松警惕了。”然后他拉起了匡泽赋的手,“这次,请跟好我。”
匡泽赋看着被抓住的手,又抬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池喈。
“这也是责任心使然吗?”
他感到被抓住的手被稍稍握紧了些,“只是单纯的担心。”
双休日仿佛只是一瞬间的事,再睁开眼睛就已经是周一,匡泽赋洗洗漱漱完吃完早餐搭上开往公司的车,坐在办公室里,他有些心不在焉,就连有人敲了敲门都没注意。
敲门的人像是等得不耐烦了,直接打开门把一堆文件堆在了匡泽赋的面前,这下匡泽赋才醒过神。
“怎么,昨天熬夜了?”
匡泽赋抬头看了眼发现是覃萋,脱口而出,“如果知道和对方在一起是不可能的但又无法舍弃这份感情的话你会怎么做?”
覃萋盯着他的脸看了他几秒后,“……哈?”
“这种事的话女性应该更了解一些吧?”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在工作时间问这种问题,”覃萋抓了抓头发,“而且这种事情说实话我也没经历过……不过,你说‘知道和对方在一起是不可能的’,你是已经跟对方说出了你对对方的感情吗。”
匡泽赋摇了摇头,“不过我觉得我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
覃萋伸出食指摇了摇:“也有对方迟钝到看不出你的暗示的可能吧?”
匡泽赋努力的想了一想,觉得这种可能性应该几乎为零。
“在没有明确对对方说出你的情感前,就没必要说‘和对方在一起是不可能的’这种话吧。”
听了这句话,匡泽赋重新陷入了思考,不过还没思考几秒就被覃萋催促着‘不管你感情上有多坎坷先给我处理好工作上的事情’。
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