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几日不再有房事。夏冽心知那小貂回来必定独占景明,不能动房事也要与景明厮磨,将他压在床上,藉换珍珠为题,两根手指插进景明腿间那处翻搅个遍,每一寸肉壁都叫他玩过了,又撑开看过,还不知足,巧言令色又要景明合起腿,便如景明那时在他穴外磨动而不入身体内一般,在他股沟内射了几次才心满意足。
景明怀到第六个月始有害喜之兆,他既然不食,自是无物可吐,一日总要干呕几回。腹中胎儿稳定,无休无止地吸取他灵力,消耗过大,纵使景明也不禁昏沉多梦,贪睡起来。
阿白回来,与景明说了几句,见景明渐困,便蜷在他脚边一道歇下。直到景明午后醒来,见小白貂睡成一团,深觉有趣,将他变作少年,拥入怀里。
待到晚间,阿白仍在熟睡,景明不欲惊扰他,将这睡得脸色红扑扑的少年松松搂着,也不多点灯坏他好眠。绡帐外仅夜明珠,景明影影绰绰见他睫毛纤长浓密,伸手虚碰,阿白吐息悠长,景明竟觉心中宁静,十分愉悦。从床头取一卷书看。
翻上两页,只听隐约动静,他为阿白加一个与隔绝光影响动的屏障,执卷再待,却是夏冽散着头发,只穿一件轻薄寝衣,撩开床帐,噙着浅笑爬上床,他并未着鞋袜,一双赤足冰凉白皙。
那蚌床极大,可平躺十人不止。夏冽探出纤长的手,自景明手指抚摸至肘,将他拉到床另一侧,含情又不满道:“今日还不曾为你纾解。”
景明只看一眼他胯下,卷起书撩他衣下昂扬之处,故作正经:“怎么,龙君一夜都耐不住寂寞。”
夏冽忽地羞赧在他耳边笑:“那便全仗仙君搭救了。”不多时,皆是衣带渐宽。
景明道是随他去了,取软枕垫在越发沉重的腰下,被夏冽分开腿,只等看他手段。
夏冽一颗一颗把塞得满满的珍珠挖出,那后穴被日夜填饱,含脂膏惯了,挖出五、六颗,余下埋得太深。夏冽竟不再管,撑开他那穴口,不多说径直舔了进去。
他唇舌齐上,舔向深处,景明腰上猛地一弹,就要抗拒,那处在夏冽舌尖夹了一下,反被牢牢按住大腿,蓄意舔得更深。股间灌入许多湿滑的口涎,那不可说之处被暖热唇舌纡尊降贵地弄着,不过几下,肉壁上都挂满水,被舌头舔软了。
景明在他嘴上丢盔弃甲,夏冽这才满意,稍缓了上回一顿肏积攒的欲火。他以挺秀鼻梁蹭着景明挺起的性器,然后慢慢抬起头,用那被后穴化开的脂膏涂得油亮的嘴唇去亲景明的嘴。手指一刻不停地玩着那处,将那地方也玩成一个湿润渗水的小嘴。偏要景明难耐催促,才肏进早被舔得开了的穴里。
夏冽从景明处学来的不过两样事,一是温存,二是耐性。依葫芦画瓢,动静不大,竟把景明肏得大腿战栗,胸膛起伏。
那未取出的两颗珍珠,被夏冽故意乱顶,嵌在肉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