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在同时滑了进去。
苏真的腰瞬时弹了起来。他本是鹤,这一舔一咬,嘴犹如鸟喙一般。苏真那还是处子的隐秘处哪经得起这样玩弄,他双腿上隐隐现出鳞片微光,乌衣这才吮了吮他那处穴口,抽出舌来,双唇上油亮饱满都是他穴内的油膏,却如涂了口脂。那红唇开启,带着凶意说:“你若在床上现出真身,我就把你的真身也扒了鳞片肏死。”
苏真如被他啄到七寸,又是气苦,又是幽怨,枕榻之间香汗淋漓。
另一面,阿白趴在景明腿上,双臀红肿,叫得嗓子都哑了。下身却被他越打越胀得厉害,射得溅到景明身上。他弓着身欢喜不已,又盼着主人把自己弄得更丢脸,后面居然渗出一点待人来弄的濡湿。
不料这时,苏真也被乌衣弄得后庭湿透,直欲逃脱,却被乌衣抓住伶仃脚腕拉回,后穴在床褥上拖出一道亮痕。苏真额发汗湿,欲哭无泪地扬起颈长长呻吟一声,哀求道:“主人——”
景明便放开阿白,牵住苏真的手,让他分开蛇尾化成的娇弱的腿,骑在自己身上,将那雄伟的器具吃下去。
苏真在景明没入一半时就要泄出来,腰身一塌,被景明扣着纤瘦如蛇的腰慢慢下放,背就落入乌衣的胸膛。他依靠在两人怀中,景明一动,他就难以承受地呻吟出声。乌衣撩开他沾湿在汗涔涔背上的发丝,不紧不慢啄他几下。
苏真后庭窄小,才吃半根阳物,穴内已被胀满。景明覆上乌衣双翅一般环在苏真肩上的手臂,故作讶然道:“你不帮帮他?”
乌衣含情含嗔地回他一眼,抱着苏真的背倒下,双腿与苏真叠在一出,左右打开,两人的蜜穴都展露出来,花开两朵。他勾着苏真与自己的腿弯,相贴的肌肤凝脂一般欺光赛雪,景明先插进苏真穴内,他哭叫摇头,大腿却被乌衣架着,反推着他的屁股朝那性器送了上去。
三人一道动起来,苏真眼眶渐红,未承受过的地方酸疼不已,里面深处如同还有一个脆弱的入口,被景明研磨两圈,猛一下顶破,他只觉这回真被破了身了。他本来也是四海龙族的眷属,身子不好一直被景明养着,和乌衣嬉闹也仅是摸摸抱抱,今日又是玉杵插,又是初次承受景明的性器,莫名一阵酸涩,又难过又高兴地落下泪来。
被弄了五十余下,狭窄的后庭被阳具撑得开了,体内最深处娇嫩的入口也被碾到又酸又麻,苏真双颊滚烫,紧紧闭上眼。乌衣怜惜他第一次尝到这样的滋味,沿着鬓角泪痕吻到他颤抖的睫毛,哄诱道:“里面也被顶破了?肏开了就好了,你身子特殊,以后说不定还能生小蛇呢。”
苏真窘得说不出话,两腿软软地勾住景明的腰。景明把他提起,去捏乌衣下巴:“你是被肏开了的,现在空得难受?”
乌衣脸红:“谁叫主人不宠我。”
景明拂拭他额上红痣道:“今天第一个宠的就是你,还不够?”随手捡起什么,塞到乌衣穴内止痒。那玩意又凉又腻,乌衣惊得失声,原来是沾着苏真的淫水的玉杵,这时已腻腻黏黏的放凉了,他想起这东西插过苏真的屁股,下腹烧热,竟情动求欢。景明一面弄着苏真,一面插着乌衣。却是苏真听着乌衣浪叫不止,早早泄了身,躲进景明怀里。
乌衣噗嗤一声笑:“第一次这样禁不住肏。”屁股里还插着玉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