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坐起身,朝苏真那已被肏软的地方探入一指。苏真全身一抖,乌衣压低声音舔着他的耳尖求道:“我也想进来,让我进来好不好。”
景明暂且按捺不动,笑责道:“你倒不怜惜他!”苏真赧然地闭眼,乌衣执意扶着硬了许久的分身挤进去,恃宠而骄地抱怨:“主人偏心。还好真真比主人喜欢我。”
苏真体内挤了两条尺寸可观的性器,又是满足又快把他撑坏了。抽插之间,他带着哭腔呻吟,也不知自己说了什么乌衣教给他的淫词浪语,眼泪流了满脸,只得抬起双手捂住面孔,将双腿打得更开好叫那两条粗长的物事容易出入。丝毫不理穴口都快挤得裂开,溢出的淫水里渗着几丝血丝。
阿白呆呆坐在一旁看着这狂浪的一幕,忽地一阵鼻酸,止不住啜泣。他哪里经受过景明的忽视,想起景明方才的话,索性自己去弄前面后面,可弄得气喘吁吁还未得趣。他仿佛被人抛弃,景明先射给苏真,抽出身来,唤阿白:“过来。”
阿白手足并用地爬去,舔了舔景明胯下挂着的精水。景明抚摸他臀上肿伤,又看了看他自己弄过的后穴,在他头顶问道:“想要了?”
阿白胡乱点头,景明拈起他的下颌:“想要为什么不说?”抱他起来,阿白赶紧贴着他,嗅他身上的味道,却是被他撑开后穴,朝着苏真的两条分身放下。
阿白见那分身根部密布细鳞,初时惧怕,可穴里空虚被冰冰凉凉的性器填满,又趴在景明怀里绷紧了背。
苏真已被弄得神智半失,颈上沾着涎水,下身硬挺被阿白后穴包住,两根分身如蛇舌一般分叉乱顶,阿白双手抓着景明披上的外袍,无力地拉扯,口中仍叫:“主人,那里好奇怪,在我里面乱动……”
微微露出舌尖喘息,景明看着他被肏得舒服,亲了亲他的额头,又吻他尖尖的唇角,含住那湿滑的舌头,竟是把他的嘴也当成后穴一般玩弄。
这场交欢完时,苏真已累极熟睡,乌衣与阿白也疲惫不已。景明拈个法诀将室内清得焕然一新,留他们一道宿下,自己倚在床头看些书。看得趣味过了,就也撑头一个个看过去,都是如玉如雪一般的美人,或秀美,或雅致,或明艳,一时不由得摸摸他们发丝脸颊,阿白却迷糊醒来,舔了舔他的手,喃喃道:“主人……”
景明叹道:“你怎么有些像一个人了。最好你别变成他。”
阿白本不知他是谁,直到半个月后。
苏真才破身就勉强了,后庭裂伤,一连在景明处宿了好几天,只能喝些蜂蜜水度日。他后穴里时时填满清凉膏药,便连裤子都穿不得,躺在被子下,那处用丝绵浸药膏塞着,再加玉塞堵住。乌衣不体谅他的羞耻,时不时过来拆了他腿间的玉塞玩弄,美其名曰换药,却总是抽了丝绵,把他抱在怀里,看那药膏缓缓流出,犹如失禁一般。景明任他们痴缠扭闹。
苏真此番学会与乌衣双修,倒是不必再分景明的元阳。只是他们对景明及这洞府尚有眷恋,不舍离去。
半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