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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靠向右侧扶手,一个对比试没有半分重视的姿态。她两侧嘴角拉起时尖尖的,犹如什么野兽,低沉沙哑的声音说:“小公主,你真是太差了。”

    克莉丝汀娜不知为何失声痛哭,她失去了父母,所以需要能拿起剑保护自己。她的右手向外的指节己经被铁剑的护手磨得通红,她歇斯底里地喊出来:“你怎么配这么说我!他是个男人,他比我大!”

    王座上的人笑起来,她那时眼角己经有细微的笑纹,说:“你会让性别和年龄阻拦你的野心吗?”

    克莉丝汀娜当时只想到为父母复仇,没有想到自己的野心,然后她看见一双靴子来到她面前,杜卡夫人从克莱恩手中抽走剑,不带感情地说:“站起来。”

    克莉丝汀娜像疯了一样向她攻击,毫无章法地击剑,两柄剑撞出切口,但是只听见当啷的响声,她手上的剑坠落,右手失去感觉,指节上出了血,而那个人的剑羞辱地割裂她胸前的衬衣,冰冷的剑尖贴着她的胸脯。

    她的手无数次受伤,却用特制的药水浸泡,让表皮被撕下,肌肤恢复柔嫩——一个愚蠢无能的大小姐应该有的柔嫩的双手。

    在她十七岁时,一次意外发生,在半年内损伤了杜卡夫人的战斗力,于是在那短暂的时间里她曾和她打成平手,并且要求她夺走自己的处子。

    克莉丝汀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玩弄了自己整夜,没有伤害自己,让自己知道什么是性爱的极乐,当自己终于醒来时,下身酸软,甚至连迈步都在颤抖。她独自耻辱地走下床时那个人还在沉睡,她当时心里闪过无法控制的冲动,杀了她。以后不知道和她是敌是友,杀了她!但却留在原地没有动手,反复说服自己,那个人——她不可能真正睡着,她一定安排了刽子手监视,这一定是试探!所以克莉丝汀娜在能够杀她的时候没有杀她,不是因为……绝不!只是因为那是个陷阱。

    三年以后,她忙于在放纵荒唐的艳女身份背后做她的海盗生意,疏忽了身手,克莉丝汀娜脸色变了,她很快又娇艳地笑起来,天真地说:“我记得你说过,给你那顶什么冠的人都可以向你提一个要求。你一直保持你的信用?是不是?”

    夫人扔握着手杖:“你要我做什么?”

    克莉丝汀娜摇响床头的银铃,一个女仆走来,她像一只蝴蝶跳起,在女仆耳边说了什么。蔚蓝的双眼因为兴奋更灿烂,不多时两个男仆搬来一只箱子。她抚摸着皮质木箱上的金厲雕刻,用令人发麻的声音说:“你不是什么都会吗,做个婊子,给我跳脱衣舞。”

    杜卡夫人保持嘴角笑意:“我不会跳脱衣舞。”

    克莉丝汀娜小姐嘲讽:“那你至少会脱衣!”

    她用一种故意的语气说:“这倒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然后放开手杖,任那黑色镶银的橡木长杆坠落,伸手解开领结。

    克莉丝汀娜坐在床上屏住呼吸,没有发现她反而成为了紧张的那个。

    她很少见到这个人赤裸——应该说完全没有。这个人哪怕和她上床都穿着一件文艺复兴款的宽松衬衣。她现在终于看见她一寸寸袒露的皮肤。

    浅浅的均匀的麦色是阳光的恩赐,她本身的肤色是月光下大理石的苍白。很好,那么她就连肤色也是一种伪装。彻头彻尾的撒谎的骗子。

    她脱下外衣,礼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