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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物在她座椅的台阶下高高堆起,管家弯腰在她耳边念礼单,通知她那位夫人的马车已经进入庄园,克莉丝汀娜微微颤抖。

    她和那位夫人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三年前,当她满十七岁的时候。她要求那个人和她做爱,处男或者处女是最麻烦的事,因为所有的“第一次”都可能成为弱点。她需要一个……的人。

    于是那个人和她做爱了,抬起一侧眉毛露出嘲讽的笑。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戒指硌在肉里,那个人故意的……她没有弄伤她但是在床上毫不留情地羞辱她。她当时连衬衫都没有脱!就让她,她大腿内侧绷紧,她把她纤细的手腕压在床上,雪白的大腿拉开,扣住脚踝扩开紧闭的部位然后……口交。

    她后来知道自己受不了那个,但是当时,热潮不停的涌出,大腿小腿到脚尖都绷紧,那个人却掰开深处用舌和嘴唇猛吸甚至咬。高潮好像无休无止,她倒在柔软厚重的床上,像个流泪的洋娃娃乖顺地自己抱着双腿,胸脯袒露,金发散乱,睡裙堆在腰上,但是还是被迫尝试了大多数她知道的体位。最后她只知道哭着祈求,她以为自己失禁了,屁股下又湿又热,弄湿了一片床单,被那个人揉弄下身,把透明的东西涂抹在她敏感的胸上,她才知道是潮吹。只能哭得喘不过气,胸脯上的汗水混和别的东西沾上凌乱的金发发尾,然后抬起手臂遮住脸……

    她厌恶地一脚将踩了许久的礼盒踢下台阶。

    精致的雕花贝母盒撞散,舞厅里忽然寂静,宾客屏息。她像是喝醉了,提着一侧裙摆走下去,又狠狠踢了一脚礼盒,这回礼盒完全散开,滚出一顶华丽的祖母绿后冕。她放纵叫:“谁允许你们停下?”两腿之间竟然有令她愤怒的滑腻感。

    她的脸颊因为过度饮酒而呈现出玫瑰红,奏乐者重新奏乐,大得过分的舞厅远处有小小的骚乱,跳舞的人让出一条通道,绅士点头,淑女提起裙摆,克莉丝汀娜听见手杖敲击大理石的声音,她的心跳一瞬间快得让她有些呼吸困难。

    就像一幅油画,灯光厅堂人群都凝固了。她和她是油画的中心——克莉丝汀娜还是万众瞩目被宾客簇拥的公主,但那些站位和身体语言都朝向她的人被杜卡夫人的到来震慑,克莉丝汀娜高高站在所有人的中央,但那些人的目光都转向那位夫人,对唯一一个一身深色的来客行敬畏的注目礼。

    克莉丝汀娜蔚蓝的眼里闪过可怖的光,然后她表现得真的大醉,摇摇晃晃地走上前到那位夫人面前,像所有醉得失去理智的富家子女,狠狠地推她然后放纵地大笑,娇艳又疯狂,几乎要因为没推倒那位夫人而自己跌坐在地上。

    她已经失去了平衡,不介意在自己的生日宴会摔倒,却被一只手攥住手臂,她咬牙皱眉从那位夫人手里甩开手,却被按住后颈拉近,那个女人低头在她嘴角嗅了嗅,像一只露出利齿的野兽,低哑地说:“年轻的小姐喝得太多了。”

    克莉丝汀娜一瞬间恢复天真,咯咯地笑起来,向后招手,侍者送上被她踢过的倒扣在地的后冕,她态度轻浮地用一根手指勾起那宝石冕,歪歪斜斜地放在那位夫人头上,她却微微低头配合,嘴角的笑没有显示出不悦。

    克莉丝汀娜小姐用单纯娇气的语气说:“你很想要这个吧,老女人。”然后凑近那位夫人耳边,清清楚楚地说:“这就是你在找的东西,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