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被一点点撑开的时候,那种从尾椎骨延生而上,酸麻肿胀的感觉。
我猜我现下肯定和熟透的虾米一样。因为我窥见了他眼里戏谑的笑意,和那双狭长里隐隐印着我有些急不可耐的表情。
我表现得太青涩了,即使两个人已经完全结合在一起,他也没有大幅度的动作,体贴地等我慢慢适应。而我半眯着眼睛,克制地喘息着,侧颈突然感觉到一点儿凉意。
我愣了一下,然后意识到这是那人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的汗滴。
心里蓦然升起不知名的情绪。接着一咬牙,我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脖子。这个动作“邀请”的意味十足,我有些狼狈地避开他忽然灼热了几分的视线,将额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谁知他的手扶住我靠过去的腰,却只是回了个“嗯?”
我顿时有些恼。可过了一会儿,他依旧没有动作。我闭着眼感觉到身体的热度又开始回升,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你不用忍唔……”
我的话被断在唇边。我感觉到他似乎轻笑了一声,放在我腰上的手却突然用力,我的身体便狠狠往前一送,眼前顿时一黑,不可言说的滋味儿像电流般从尾椎骨传遍全身,似痛非痛,似痒非痒,似麻非麻。我真真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受,手臂几乎攀不住他的肩膀。
偏偏他似乎不太满意的样子,将我的脸挑得高一点,灵活的手指滑进我不停轻喘的口中,逗|弄起我的舌头,有些慢条斯理地说:“看来这个角度不对。”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仿佛毒|药一般顺着那根手指侵入我的五脏六腑。我大概是被刚刚突然狠狠的一下撞得有些怕了,忙不迭放开他的肩膀。
他没拦着,在我腰下垫了一个枕头,然后俯下身来跟我接吻,一只手贴着我的腹部慢慢滑了下去。最要命的是,他还不深不浅地抽|送着,仿佛真的像他刚刚说的那样,不紧不慢的找起“好的角度”来。
我何时受过这样的刺,多少让我有些惴惴不安,连带着桌上的菜都有些食之无味。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