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便是他先动手的。
愧疚和犹豫这才再次退潮。
大拇指尽职尽责,始终堵住小口,随后,他四指一握,将自己那根抓过来。
两人阳物均已胀得泛红,原本就粗大,此刻更显得些许狰狞。
凸起的青筋一处处,刚接触上,他俩便被刺绪,通通被抛之脑后。
季洲额间发湿,重新埋下脑袋,只余委屈。
委屈到想哭泣。
虽隐约觉得不对劲,可欲望实在难以抵挡,只有当焦文泽握上自己时,才得到些许慰藉。
不行的,不行的,靠自己不行,靠别人也不行,必须是这个人才对。
他昏胀的脑海间,反复播放这句话。
所有的渴求,都汇集到这一个人身上。
此时,季洲根本无暇顾及,究竟为什么是他。
他动了动腰,马眼的阻力依旧,一时之间,衣衫凌乱的季洲清晰感受到了无助。
虽然毫无根据,可他就是下意识认为,那人该是温柔而纵容的。
怎么能决绝到忽略自己的感受呢?
灌下的几杯酒,先是在肚子里荡呀荡。
后来窜上大脑,蒙蔽了所有不必要的感官,只余对面家伙,在自己下身的一举一动——
像精彩绝伦的影片,他不由自主瞪大双眼,不愿错过任何一幅画面。
到了现在,那些液体,一股脑全涌出眼眶。
若说方才的眼角湿润,还只是醉酒的小家伙,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姿态惑人。
那么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