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真真正正的委屈。
情绪,也不过是日常的怜悯,跟以往的举手之劳无甚差别。
然而短暂时间的相处,竟令他实实在在被牵制了。
哭声方一出现,焦文泽瞳孔一缩。
心脏像被爪子捏住,收紧,刺痛细微,却密密麻麻。
将对方颤抖的频率尽收眼底,焦大少头一回喜欢上别人,面对真相时冒冒失失。
可小家伙哭泣不过三秒,他立马将钻出头的小恶意,用力拍了回去。
悔意回潮,差点淹没过头顶。
焦文泽顾不得维持一贯的淡漠,慌乱尽显,眼神不停闪烁。
毅然决然,他弃欲望于不顾,撒开了手,两根立马分离开来。
抖着唇,焦文泽不断亲吻起那颗晃动的脑袋,在心底将自己揍得一个后仰。
阳物委屈巴巴,刚被解放的刹那,感动得欢呼雀跃,吐出一滴浊液。
季洲只觉落在发间的唇瓣,柔软至极,抿紧唇,暂且不哭了。
眨眼,摇摇欲坠的泪珠滚落,滑过脸侧,在脖颈间消失不见。
凝神屏气,小家伙精致的脸一派严肃,漆黑双目注视撒欢乱颤的那根。
大腿肌肉绷紧,脚趾蜷缩,臀部夹紧,最终,阳物停止晃动,在空气中高高耸立。
竟是自己将自己束缚住了。
季洲这才伸过手,将阳物揉捏撸动,晃悠轻蹭。
可无论粗暴还是温柔,炙热依旧,硬度依旧,难熬依旧。
不得其解的小家伙瞪着倔强的那根,眼圈又逐渐转红。
焦文泽原本前言不搭后语地哄着,隔了一层衣服,用力搓起对方脊背。
直至沉默寡言、柔软温顺的小家伙在怀中僵直,他才意识到不对,亲吻渐缓。
眼眶湿润,季洲咬紧牙关轻弹几下,那根断断续续,挤出一点点液体。
随后又恢复傲然挺立的状态。
受到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
直至一手伸来,看似软绵绵的,实在力气极大。
全心系在小家伙身上,焦大少完全没反应过来,轻轻松松,顺着劲扑去。
为了不将小家伙压着,焦文泽狼狈地半伏。
距离缩短,红眼眶显而易见,只消一眼,心脏便被柠檬水泡住。
埋头,小心翼翼亲吻起来。
季洲并没排斥,配合地闭眼,任凭唇瓣在眼皮摩挲。
与之相反,手上动作并不乖巧,抓住焦文泽手腕,就往后穴带。
穴口完全湿软,焦文泽光戳了戳,指尖就探入一截。
臀瓣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