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了唇角。
只要没这家伙在场……自己还是挺持久的。
不察对方的所想,清醒时的警惕与淡漠,被高涨的情绪强制性地,“啪”的一声关闭。
酒精使他忘却瞻前顾后,季洲不再克制自己,对这位贵族人打心底的信赖。
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他从未想到,自己还能对谁毫无保留。
羞耻感溢出额度,渐渐化作别样的汹涌情感。
焦文泽不知自己想到了什么,兴许什么也没想到,只是单纯地,瞪向方才疯狂释放过的阳物。
不应期未过,可体内的东西却比之方才,更为绪,通通被这个吻压抑住。
季洲果真不再闹腾,条件反射地颤抖两下,便乖乖上抬脑袋,将对方的啃咬接纳。
如果说,方才还一丝理智尚存,只是克制不住行为,那么此刻,季洲便是完全被茫然俘虏了。
轻柔摩挲,鼻息急促,紧接着,焦文泽便不着章法地将紧闭的唇撬开一条缝,伸了进去。
倏然间,季洲陷进了温柔的海,根本没想过挣扎。
焦文泽原本只是不安。
黏液的手不住吸引视线,回想起对方的骄傲,若是清醒过来,小家伙必定会疏远自己——
交友计划被现实撕得粉碎,焦文泽想到这里,倍感凄凉。
更令他惶惶不安的,是那满胸口冲撞的,蠢蠢欲动的情感。
饶是焦文泽对这方面迟钝,撞见那双含笑的眼,心脏顷刻间失序后,便逃避不了了。
等他从绪越发狂乱。
季洲最初软着身子,一副任人摆布的可怜模样。
却在对方没轻没重的慌张掠夺中,渐渐缓过了劲,主动将缩在后面的舌头伸来。
舌尖相触,感官敏感,那一刻,焦文泽根本抑制不住战栗。
手猛地环去,将小家伙一把捞来,粗喘重叠,两人修长的身体没了缝隙。
最初的试探已然过去,像压抑许久的困兽,他俩疯狂争斗起来。
交缠,扫荡,焦文泽不住咽下唾沫,贴在身后的手,力道加重,上下摩挲着。
不知是酒精作怪,或是其它缘故,季洲的温度比之平常,要烫上许多。
滚烫得焦文泽头脑昏沉,只忆得起张狂侵略,略显慌乱地,将小家伙不住往怀里按。
试图溺死在汹涌的欲望之间。
季洲磨磨蹭蹭,啃咬不止,并且将一条腿搭了上来。
下半身往前蹭了一小截,小腹位置紧贴。
硬,热,仅隔一层布料,无章法的磨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