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
意识恍惚时,大拇指与食指的指腹,便已自然地捏在一块儿。
如今,将两指分开,淫糜的细线在其间拉长,变细,颇有些依依不舍。
皮肤黏糊糊的,配合着斑斑痕迹——
是方才血脉贲张的滋味,在各地留下的残影。
季洲咽了口唾沫,原来那声骤然释放的呻吟,并非他的错觉。
焦文泽的欲望鲜少出现,更别提汹涌到这般地步。
二十多年来,仅有的两回。
可令他惴惴不安的,便是那掌心撤回后,内心骤起的空荡荡。
他向来孤零零,一位旅人经过此处,给予拥抱,使他对温暖暗生渴望。
却在下一秒,猝不及防离去。
失落,空虚,渴求,焦文泽大脑停滞,被这些东西塞得满当当。
西装裤拉链全开,白浊斑斑,望向这一幕,焦文泽眼神闪了几闪。
连轻微洁癖都顾不得发作,他不适地动着身子——
惊觉自己,竟已开始想念。
想念那手紧贴阳物时,带来的阵阵战栗、柔软以及温度。
不同于自渎时的应付了事,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只要思绪一飘,想到那手究竟属于谁,焦文泽就一阵喉咙发紧。
皮带扣轻碰右手时,季洲即使醉意朦胧,也反应过来。
最初,见对方眼神纯情闪躲,倍感有趣,他按捺不住上手,只顾着调戏一番。
却没料到,看似情欲淡漠的家伙,竟会泄得如此迅速。
一股一股,来势凶猛,顷刻间,洒落季洲右手各个角落。
他眨着眼,硬疼都暂且忘却了。
三秒后,将下巴磕回肩头,季洲浑身直颤,“扑哧”一声笑出来。
被酒精控制的他,完全将生存法则抛之脑后——
管他尊卑戒律,谁还顾得上做事留三分。
眉色舒缓,唇角上扬,成年后第一次,他的笑声毫不掩饰。
满载着巨大的羞耻,薄红一层层涌上,最终滚烫了焦文泽的耳根。
若能有个清除记忆的按钮,他必定疯狂按下。
抵在后腰的硬挺依然存在,随着小家伙的颤动,来回蹭向本就凌乱的上衣。
呼吸一窒,焦文泽内心羞耻,荒唐,却不愿推开。
挣扎几秒,他便选择了自暴自弃,任凭自己维持这糟糕模样,应付心痒。
小家伙喝醉了,焦文泽安慰自己。
等明天醒来,什么也不会记得。
瞥向皱巴巴、缩成一团的阳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