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文不让他用。
“方导,就一套、您就让我练一套单杠,好不好?”
一大早,许知霖跟在方文身后哀求不停,像根小尾巴,方文甩都甩不掉。
“不行不行。”方文坚决反对,“你想得美。”
许知霖不信,追问道:“就一套都不行吗?”
“半套都不行。”方文无情拒绝。
“可是我除了那天队测,半套动作都没做过。”
二月底的队测,许知霖测了六项,位列全能第一,然而在那之前,他没做过一套完整的动作,他天天练单个动作、还天天跟徐祎“控诉”方文不公。
“你再养半个月,就能做了。”方文说,“急什么?”
“我再养半个月,小师弟就该超过我了。”
“哪儿能啊。”方文摆手道,“他难度还没稳下来,你这就怕了?”
“我、我怕他做什么?”许知霖挺着胸膛道,“我、我才不怕他呢。”
“你你你,都成小结巴了。”方文笑道,“坚持就是胜利,再坚持半个月啊。”
见哀求方文无望,许知霖又将目标转移到陈敬身上。陈敬似乎是跟方文商量过,许知霖费了三寸不烂之舌,都没说动陈敬。
“知霖,坑里比较适合你。”陈敬说,“那儿舒服。”
“……”许知霖绝望了,怏怏不乐地走开。
徐祎戴了护掌,准备练吊环,他对陈敬说:“陈导,您好残忍。”
“我这是关爱,你懂不懂?”
“不懂。”徐祎道,“我准备好了。”
“嗯。”
许知霖又养了半个月,眼见徐祎连团三周和笠松900都要拿出来了,他开始着急了。
那天,徐祎醒得早,许知霖趁他没下床,将他摁回被窝里。
“干嘛呢?”徐祎拍了拍许知霖凌乱的刘海,道,“起床了。”
“你不要去训练了。”许知霖趴在徐祎身上,不让他起来。
“什么呀?”徐祎不明所以,笑道。
许知霖故意耍小脾气:“就不让你去训练。”
徐祎早摸到对付许知霖的办法,搂他的腰、亲他的脸颊,想顺势把他推开。
“你别亲我。”许知霖别过头,抓着被子的两个角不放。
徐祎盖着被子,自然起不来:“要迟到了。”
“不要,就迟到。”许知霖撅嘴看着徐祎,满脸起床气。
徐祎了然道:“故意使坏是吧?”
“你练这么久了,都比我厉害了,我不要你训练了。”许知霖委屈道,“就要使坏。”
徐祎:“……”
他没想到许知霖竟然开始吃醋,这味儿酸的,能从宿舍飘到体操馆了。
“不准你起床,我要把你锁在这里。”许知霖捏着徐祎的脸颊道,“捏你,看你敢不敢跑。”
徐祎抓过许知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处,情意绵绵道:“那我把你锁在这里好不好?”
许知霖一听,心道,完了,最近训练比不过小师弟就算了,现在连说甜言蜜语都比不过他。
许知霖哪能忍啊,他立刻堵了徐祎的嘴,徐祎春风得意,趁机在他光滑的腰上摸了几把。
许知霖的成套恢复,比预期中要好,监督他的人,又变成方文。
徐祎在冬训期间上了一堆难度,现在练得有七八成了,方文给他整合了成套,他就在场上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