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说不出话来。
“陛下如今这样,不知能不能等着泰南王了。”白思启担忧道。
“今早信已经发出去了,只看老天愿不愿意帮我们了。”齐正也没有什么办法,生命的消逝非人力所能扭转。
李柯这一病又是三日,待再清醒时,已经不能自己坐起来了,完全瘫在了床上。
好消息也是有的,半月后泰南王的回复来了,说是很快便会派人来接他们,到时会合再细细商议。
十一月很快便至,天气霎时转冷。周韶柔有了孕事。
“昀儿,你听我说,那天我喝得多了些,不知怎地将她当成了你。”齐正急切解释道。
“那你为何不与我说?若不是她有孕了,你还要瞒我多久?”陆昀听见这消息,只觉荒谬,之前信誓旦旦说不会与周韶柔发生任何事的齐正仿佛还在眼前。
“我怕说了你就不理我了。”齐正黯然,他怎么也想不到,周韶柔居然有喜了。
“齐正,我最讨厌你什么也不说,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呆着。”陆昀背过脸去,不愿再搭理齐正。
齐正还想再哄,却直接被陆昀推出了门。看着紧闭的大门,齐正又站了一会儿,正想着解决办法,白思启却派人来叫,他只好走了。
陆昀一连几日都不愿意见齐正,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如今齐正和周韶柔有了孩子,那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齐正一连几日都是被周韶柔叫去,他先是不耐烦,渐渐态度却又变了——周韶柔肚子里的毕竟是他的孩子。加之周韶柔总是一副柔弱温顺的样子,眼睛里是无法掩藏的爱慕,这与陆昀还未和自己在一起时的样子如出一辙。那边是陆昀的闭门不见,这边是温香软语和亲生孩儿,齐正去周韶柔处变得频繁起来。
这日,齐正与白思启等人出去了。陆昀正坐在院中喂黄耳,周韶柔却来了。
“你这做男妾的不来看我这主母,我作为夫人却不能不懂规矩,今日便来看看你。你一个男人长得确实不错,怪不得夫君会看上你,只是不能生育,太可惜了。”周韶柔披着白色大氅,手里抱着手炉,一派深冬的打扮。
“夫人今日来此,不知有什么要事,若是没有,便恕在下太忙不陪了。”陆昀看着她这般模样,心中自然难受,但是他没有什么立场骂她,只好自己躲着,说罢就要离开。
“你这人可真奇怪,我还没说什么你就急着要走。今日来找你自是有要事,听说你闭门不见夫君,惹得夫君整日气闷。我来是敲打敲打你,摆正自己的位置,嫉妒之心太重可要不得。”周韶柔说着走近了陆昀,一双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在下不是男妾,还望夫人好好养胎,在此先祝齐大人和夫人喜获麟儿了。”陆昀说完又要走,他实在是受不了周韶柔这般咄咄相逼。
“受不了了?受不了就滚啊,身为男人,名不正言不正地呆在别人的夫君身边,你这样不是男妾又是什么?或者,你比男妾还不如?”周韶柔却是爆发起来,说着就伸手向陆昀打去。
陆昀反射性一躲,手不小心碰到了周韶柔的衣角,周韶柔却惊呼一声倒了下去。陆昀想要扶她,她却叫道,“你别碰我,你想干什么?我肚子好痛啊……”
抚月冲了上来,却见周韶柔身下见了红,立马叫了大夫来。
因为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