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天,你刚走就敢动手……”
阮玉涵心中火苗那是越烧越大,简直要把他给燃着了,冷笑一声,道:“我若不教训他,只怕他以为阮徐二家都是好欺负的!”对徐英荣拱手道,“大哥,告辞!”
“哎?”徐英荣伸手,阮玉涵却风风火火地走掉了。骑上踏雪,阮玉涵直接往苏州方向赶!
却说江晓阳住在苏州,差了好多人去找阮玉涵,六王爷向皇上透露了要和阮家结亲的消息,皇上又喜又忧。喜的是阮家和六王爷终于不至反目成仇,忧的便是阮家那边不答应亲事——阮家女眷都是会武的,哪怕武功最差的老四,那也会些拳脚功夫,侠义心肠。江晓阳可说是坊间流传的一大害虫,让她们去嫁他,谁会愿意?
皇帝愁得厉害,首先,便去找阮尚书探了探口风。
皇帝找阮尚房密谈的时候,阮尚书还只道是为了阮玉涵管教江晓阳的事情。没想到,皇帝透露了一点口风,阮尚书背脊一麻,当即下拜道:“皇上!两位小女性子骄矜,与那小侯爷,当真是无法和合。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皇帝叹了一口气,让阮尚书起来。他当然知道阮尚书的女儿并不骄矜,骄矜的怕是他侄子江晓阳。但是这事情又怎生好说?何况六王爷铁了心了。
“前几日六王爷找到朕,想为自己儿子谋一份亲事,朕看得出来,他是非要这门亲事不可!”
阮尚书面色一变,又要下拜。
皇帝连忙让人拦了,道:“阮卿不必再拜,朕今日找你来并不想立刻下旨,只不过……”江晓阳忽然想娶阮家的人,这事情可奇了怪了。以江晓阳的性子,皇帝是不认为他会想出这样的法子报复阮家的,或者他怕阮玉涵打他,先和他做个亲家,以后阮玉涵再想打他,自己姐夫总不好要打要杀的吧?
阮尚书面色臭臭的,道:“皇上,那小侯爷年未弱冠,小女最年轻者却已二十有二,他们这年龄,差距也太大了!”阮家女子不可能嫁过去当妾的,也就是说嫁过去必是正妻。阮家四女是阮尚书最小的女儿了,但她都比江晓阳大了五六岁。其实平时这差了五六岁,那也不算什么,顶多被人风言风语一阵,但真心喜欢,又有什么关系。可是看江晓阳和他女儿素未谋面,情投意合根本就不存在!看他往日作风做派,明显就是个顽劣的少年,阮家家风向正,怎舍得把女儿嫁进侯府受苦?
皇帝道:“朕也觉得晓阳约莫是赌气……”说着,叹了一声。解铃还须系铃人,六王爷如此要这门亲事,无非就是为了江晓阳,想要六王爷松口,首先就得让江晓阳松口。“我看此事与你家老七有莫大关系,阮卿,如若你真不想要这门亲事,就让晓阳自己松口吧。”敲了敲桌子,沉声道,“若是六王爷不改口,朕这里,也只好玉成!”
阮尚书一惊,这是明白皇帝并没有理由阻碍这门亲事,的确,比起个人情绪,朝中两位大臣不继续作对,这才是皇帝最愿意看到的局面。阮尚书当然不会和六王爷敌对的,但六王爷那个宠儿子的会啊!如若不顺着他,不知他会闹出什么事来。六王爷除了对自己家人,其他地方可说是一退再退,皇帝并不想让六王爷伤心,六王爷为了他和他母亲抛弃了很多很多东西。
阮尚书心头一沉,拜道:“多谢皇上指点迷津。”
皇帝点了点头,挥手道:“去吧。”
“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