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醴二十五岁生日前一个星期,周朗月从流浪动物收容所抱了一只小奶狗来,小奶狗看起来胖乎乎的,白白软软的一团,但伸手一摸便能轻易地摸到它柔软皮毛下细瘦的肋骨。
周朗月为了给朱醴一个惊喜,将小奶狗寄养在办公室里,每天都照着两个月的小奶狗能吃的最大食量,用牛奶泡软了幼犬粮喂小奶狗吃,希望小奶狗能在朱醴生日当天长胖一些。
小奶狗十分亲近周朗月,只要周朗月走进办公室,它便会撒着小短腿迎上来,在周朗月脚边转圈圈,时不时地蹭蹭周朗月的腿。
周朗月最近很少做手术,实验都交予林凝了,不是去大学讲课,便是逗着小奶狗玩。
林凝有一次看见周朗月衣袖上沾了条细软的狗毛,不禁奇怪地道:“学长,你喜欢狗么?”
周朗月沉思了片刻:“我从前不喜欢狗,不过养了之后,觉得被一个小生命依赖的感觉倒也不错,而且小奶狗的毛很软,肚皮也很软,还喜欢被摸摸头,喜欢撒娇……”
他笑着补充了一句:“与朱醴很像。”
林凝不得不怀疑,小奶狗的毛软不软,肚皮软不软对周朗月而言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奶狗喜欢被摸摸头,喜欢撒娇,与朱醴很像。
朱醴生日当天,周朗月将小奶狗抱到了书房里,而后便下厨煎牛排去了。
朱醴一进门,见房间里一片昏暗,只一点黄昏的微光从客厅的窗帘里流泻出来,还以为周朗月加班去了,便低下头去换鞋。
他换上拖鞋,不由有些寂寞,今天是他二十五岁的生日,但周朗月却不在。
他方要打开玄关处的灯,一双手却被人抓住了,而后那人压了下来,他整个身体被迫贴在了门上,猝不及防下,唇瓣又被擒住了。
——是熟悉的味道,是周朗月的味道。
他伸手摸索到周朗月的腰身抱住,仰起首来与周朗月接吻。
周朗月从牛仔裤中扯出朱醴的衬衫下摆,紧接着,手掌便覆上了裸露出来的腰身肌肤,又蜿蜒而上,抚过那对蝴蝶骨。
朱醴的衬衫很宽大,容纳周朗月的一只手绰绰有余,但在周朗月一番作弄下,衬衫仍是崩开了两颗扣子。
“朗月……嗯……”朱醴被吻得双腿发软起来,周朗月及时将他一提,又打横抱到了餐桌上。
餐桌约莫一米半长,不足以让一米七八的朱醴伸展四肢,朱醴稍稍有些蜷缩,下一瞬,便被分开了双腿,小腿只能从餐桌边缘垂下。
“朗月……不要……”朱醴直觉得羞耻不已,想要起身,却被周朗月按住了肩膀。
周朗月的面容在黑暗中不甚分明,他安抚地舔吻着朱醴湿润的唇瓣:“别动。”
“好吧。”朱醴妥协了,他一抬眼,看见周朗月转过了身去,完全不知道周朗月要做什么,一时间又是激动,又是紧张。
过了片刻,周朗月点了一对蜡烛台来,烛光打在周朗月脸上,影影绰绰的,使得那一副温柔的眉眼时明时暗。
蜡烛被摆在了朱醴的腰身两侧,而后周朗月又端了两份牛排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周朗月的手一斜,少许淋在牛排上的黑胡椒汁从铁盘上跌落在了朱醴的心口。
黑胡椒汁是温的,并没有烫到朱醴,却是把朱醴吓了一跳。
“抱歉。”周朗月将两份牛排放在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