醴的手边,立刻俯下身来,将沾在朱醴衬衫上的黑胡椒汁舔去了。
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料子,周朗月舌尖的温度还是在一瞬间毫无阻拦地渡到了朱醴的肌肤上,那舌尖舔去黑胡椒汁后,仍在不停地蠕动,甚至钻入两颗扣子间的缝隙,直接触到了雪白的肌肤。
朱醴呼吸紊乱,面颊嫣红,手指无错地摩挲着周朗月的背脊,一双腿更是缠住了周朗月的腰身,他的身体已然做好了被周朗月污染的准备。
但周朗月却在对朱醴的肌肤舔咬了一番后,轻笑道:“起来吧。”
朱醴一面平息着呼吸,一面被周朗月拉了起来,在餐桌边坐下了。
周朗月将蜡烛台放在了餐桌中间,牛排放在两侧,又将凯撒沙拉以及土豆培根浓汤端了出来。
然后,周朗月便在朱醴对面坐下了,朝着朱醴柔声道:“吃吧。”
朱醴瞪着方才撩拨了他,现在却一本正经的周朗月,狠狠地用餐刀切下了一大块牛排泄愤,散着银光的餐刀重重地撞击在铁盘上,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朗月故作疑惑地出言问道:“牛排不好吃么?”
朱醴用力地咀嚼着牛排,从牙齿缝里挤出声音来:“好吃。”
周朗月的牛排自然极是美味,之前他躺在餐桌上,整个人被情/事的预兆死死钉住了,压根没有余力去理会溢满鼻尖的诱人香气,但一入口,他顿时觉得周朗月煎的牛排足够与外面知名西餐厅的主厨媲美。
他吃着牛排,渐渐消了气,又去喝浓汤,吃沙拉。
待他吃完一整块牛排,见周朗月的铁盘里还有小半块,便毫不犹豫地将这小半块牛排叉起,送入了自己口中。
周朗月却立刻掐住了他的腰身,又捧住了他的后脑勺,闯入他的唇齿中,抢回了一半。
朱醴本就起了欲念,被周朗月在这么一折腾,实在受不住了,只能主动要求道:“朗月,污染我。”
周朗月的第一反应是直接将朱醴压在餐桌上,但餐桌太过冷硬,他唯恐伤到朱醴,便将朱醴抱回了卧室。
卧室里铺的是周朗月这一世第一次与朱醴上床时的床单,上面还残留着点点猩红。
周朗月将朱醴压倒在这床单上,心脏登时有些发疼,极尽柔情地做足前戏,才将朱醴污染了。
他还有礼物要送给朱醴,只做了两回,便勉强出来了。
抱着汗津津的朱醴去洗过澡,他才拥着朱醴,吻了吻朱醴的额角,笑着问道:“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你不是给过我生日礼物了么?”朱醴气息不稳,声音因刚才过度使用而暗哑万分,“我想要你。”
周朗月十分喜欢朱醴坦率的表白,却又忍不住取笑道:“那你不是一个星期要收好几次生日礼物么?”
“你……”朱醴无奈地道,“朗月你真是越来越会讲荤话了。”
周朗月轻按着朱醴的腰身,迷恋地望着朱醴的眉眼:“我只讲给你听。”
“我也只听你讲。”朱醴说完,突然发现身下的床单是香槟色的,好像是他第一次与周朗月上床时的那张床单,甚至还附着点点猩红。
思及此,当时的惶恐、不安、胆怯立即将朱醴团团围住了,他将周朗月抱得更紧了些,好似生怕周朗月将他抛弃了。
他凝了凝神,才缓缓地道:“我当时很怕你发现我是男性,我怕你一发现,就会厌恶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