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应声,他便打开了房间,立刻叫了救护车。至于我为什么回来,其实当时我已经开车出了城了,一出城,我随手开了广播,没想到广播播放了一则新闻,说有一个年轻男子在某爱情旅馆被发现淌了一地的血,性命垂危,警方已介入调查。我直觉得是你,就赶回了爱情旅馆,而后在房间里撞见了一个警察,他将我带到了这家医院,我刚到手术室前面,你恰巧被推了出来。”
“没想到我不知不觉地使了一次苦肉计。”周朗月揉弄着朱醴后脑勺柔软的头发,又表白道,“朱醴,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朱醴在周朗月怀里舒展着四肢,又蹭了蹭周朗月的锁骨。
“我之前在你住的地方附近看到了你的通缉令,想来应该是林凝发的,通缉令上有你的剪影,假若你再不出现,他恐怕会公布你的照片。”周朗月眉眼肃然,“你现在已经被我污染了,并没有任何研究价值,但林凝不一定会信,即使他信了,也难保他会放过你,或许他会坚持拿你来做手术。”
周朗月吻过朱醴的额发,接着道:“不知道你碰到的这个警察有没有觉察到你就是那个通缉犯?”
朱醴蹙眉道:“应该还没有觉察到。”
周朗月将唇覆上朱醴的眉心,吻散了那团褶皱,才道:“我伤得不重,不过是失血过多,应当能在三天之内出院,我现在立刻出院太惹人怀疑了,我便在医院里住上三天,你陪着我,别走开,等三天后,我们离开这座城市。”
朱醴抱着周朗月的脖子,沉吟了一阵:“我之前在缃城时,有一个人对我很感兴趣,抓着我的手不放,我那时想忘掉你,曾想过要和他上床……”
“你听我讲完。”朱醴发现周朗月抱着他的手紧了紧,他安抚地含住周朗月的唇峰,轻咬了下,“但我马上就后悔了,还用筷子把他刺伤了,他对我怀恨在心,我本以为离开缃城后不会在碰见他,没想到昨天我却在超市里撞见了他,我在缃城的海边时,曾经听见他与别人说怀疑我就是通缉犯,所以我有点担心。”
周朗月用手指挑起朱醴的下颌,吃醋地道:“他除了碰过你的手,还碰过哪里?”
“侧腰。”朱醴颇为委屈地道,“我虽然早就用浴球好好地把手和侧腰洗过了,但总觉得很脏,朗月,你刚才把我的手舔干净了,现在可以把我的侧腰也舔干净么?”
周朗月自然不会拒绝朱醴的请求,他掀起朱醴的薄羊毛衫下摆,露出朱醴肌理诱人的侧腰来,那侧腰上仍有些血痂还没有掉落,伏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扎眼。
“你洗得太用力了。”周朗月坐起身来,箍着朱醴的腰身,将朱醴一提,朱醴会意,坐在他怀里,双腿分开,圈住了他的腰身。
周朗月低下头去,先轻咬了下血痂旁完好的肌肤,才柔声道:“不脏的,你不可以说自己脏,我听见你被别人碰了手和侧腰确实会觉得不舒服,但并不是因为你很脏,而是因为我在吃醋。”
朱醴双手抱住周朗月的后背,微微仰起头,露出漂亮的喉结来:“我很喜欢被你抱,我以为自己是沉溺于性事,只消与旁人发生关系,我便能尽快忘记你,但我被他碰了手与侧腰,却发现自己恶心得想吐,我刺伤他后回到房间便当真吐了一通。后来,我试着用手抚慰自己,竟然全无快意,那时我才明白除了你,谁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