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朗月突然松开了朱醴的手指,望住了双眼迷离的朱醴:“接下来用嘴唇吧,我也还没有尝够你嘴唇的味道。”
朱醴拿了润唇膏往唇瓣上涂,涂润唇膏并非是件十分私密的事,但在周朗月的注视下一股羞耻感却莫名地油然而生。
他好不容易涂完润唇膏,周朗月便用左手捧住了他的侧颊,而后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自己的唇瓣磨蹭着朱醴的唇瓣。
四片唇瓣起了火一般,烫得厉害,但仅四片唇瓣厮磨,到底无法满足俩人,不久,朱醴的下唇便落入了周朗月的唇齿间,被百般吸允啃咬。
吻了一阵,周朗月怕控制不住自己,勉强放过了朱醴。
朱醴的双眼尽是水光,含情脉脉地一望,便引得周朗月又将他吻了一番。
良久,朱醴才从周朗月怀里出来,定了定神,问道:“你心口的五道伤口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朗月据实答道:“在我和你同居的第一天,我心口处被装入了微型监视器,这个微型监视器会将我所有的语言、行为、定位记录并上传至云端,而且不能随意取出,除非我的生命体征降低到垂死程度,所以我才借着要让你相信我真的感染了的名目,故意制造了药剂,服了下去,这药剂导致我昏迷了二十余天,我转醒五天后,便逃出了医院,将微型监视器取了出来,但我当时神志不清,也没什么力气,划了五刀才成功将微型监视器取出。”
说完,周朗月观察着朱醴的神情,朱醴被灯光打着,脸上的神情纤毫毕现,他这才发现朱醴脸上覆着已干去的泪痕,他伸长了手,柔声道:“朱醴,你哭过了么?”
朱醴点了点头:“嗯,我哭过了。”
周朗月又柔声问:“是为了我哭的么?”
朱醴又点了点头:“嗯,是为了你哭的。”
周朗月的指尖搭上了朱醴的侧腰,而后轻笑道:“你低下头来,让我负责把你吻干净。”
朱醴依言低下头来,让周朗月一点一点地将他脸上的泪痕全数舔吻了干净。
接着,周朗月又吻了吻朱醴的唇瓣,取笑道:“怪不得我觉得我的脖子有点粘腻,原来是你抱着我哭过了。”
朱醴羞怯地道:“那我也负责任地把你吻干净吧。”
话音落地,他便伸出点舌尖来落到了周朗月的脖子,细细舔吻了一遍之后,周朗月却解开了身上病号服的扣子,故意地道:“你的眼泪流到里面去了。”
朱醴的唇舌蜿蜒而下,周朗月享受着被朱醴舔吻的滋味,却又得寸进尺地不停摩挲着朱醴的背脊、腰身。
朱醴被欺负地从眉眼到后颈一片嫣红,但仍是乖巧地按照周朗月的要求负责任地吻去了自己的泪水。
周朗月却不满足,又压着朱醴亲吻,他对朱醴决绝地离开他的背影心有余悸,唯有与朱醴亲近,他才能安定下来,若不是现在心口还疼着,他必然要将朱醴好好污染一番。
第55章第五十五幕
直到朱醴喘不过气来了,周朗月才放开朱醴,将他纳入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为他顺气。
周朗月这时方才得空问道:“我为什么会在医院?我明明看到你走了,你为什么又回来了?”
朱醴喘匀了气,回答道:“根据新闻应该是清洁工闻见了你房间里的血腥味,报告给了爱情旅馆的老板,老板敲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