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声音来。
周朗月见朱醴不说话,到前台开了一间房,又拉着朱醴进了房间去。
房门甫一关上,周朗月便毫不犹豫地将朱醴压到门上,俯首吻上了朱醴的唇瓣。
朱醴浑身僵硬,任由周朗月亲吻,周朗月一面亲吻着朱醴,一面用手扣住了朱醴的腰身。
朱醴拼了命地推开周朗月,想要逃离,却被周朗月捉住了左手。
周朗月捉着朱醴的左手,又顺势将朱醴抱在怀中。
“周先生。”朱醴气息紊乱,他仰首望住周朗月,下定了决心,“周先生,你真的愿意和我上床?”
周朗月点点头:“我愿意,只要你不再叫我周先生。”
“周朗月。”朱醴再次推开了周朗月,这次却是将自己身上特意为面试穿的西装脱了,又伸手去解残留的白色衬衫。
转眼间,衬衫便敞开了大半,朱醴平坦的胸部暴露无遗。
他小心地打量着周朗月的神情,将余下的两颗扣子解开,最后脱下衬衫丢弃在地板上。
他大着胆子抓了周朗月的右手覆在自己胸口上,忐忑地道:“周朗月,我没有胸部。”
周朗月柔声道:“我知道你不是女人。”
朱醴又是羞耻又是期待,颤声问道:“周朗月,你真的要和我上床么?”
周朗月没有回答,一手揽住了朱醴的腰身,一手捧住了朱醴的后脑勺,与朱醴接吻。
朱醴被吻得呼吸灼热,含情的双眼羞怯地窥望着周朗月。
周朗月松开朱醴,认认真真地问道:“朱醴,还疼么?”
朱醴明白周朗月问的是什么地方,红着脸摇头道:“不疼。”
“真的不疼?”周朗月蹙眉道,“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沾了一些血,床单、被子上也沾了血,你流了这么多血,怎么会不疼?”
“真的不疼,已经愈合了。”朱醴闭上双眼,主动抱住了周朗月的脖颈。
事后,周朗月抱着朱醴去洗澡,朱醴疲倦不已,却突然想起一件事:“周朗月,你不是还要面试么?不能随便缺席吧?”
“你不用担心,我托了人替我面试。”周朗月倒了些沐浴露,打出泡沫来,均匀地涂抹在朱醴身上。
“嗯,那就好。”朱醴愉悦地舒展着四肢,听见周朗月歉然道:“抱歉,朱醴,因为我的缘故,你错过了这次面试,如果这次通过面试的新人能胜任职位,恐怕短时间内,不会再招新人了。”
朱醴将头枕在周朗月肩窝里,闷声道:“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是我自己对自己没信心,不敢见你。”
周朗月打开花洒,冲洗着朱醴身上的沐浴露,他的声音混着水声漫入了朱醴耳蜗中:“朱醴,我去花店找你,你辞了职,钟嫤也不知道你住在哪里,我又没有你的联络方式……”
周朗月将花洒关了,叹了一口气:“朱醴,我很想你,我很怕再也见不到你。”
朱醴急声道:“抱歉……”
周朗月挑起朱醴的下颌,压下唇去,将朱醴未尽的话语全部咽了下了去。
朱醴阖上双眼,同时抱住了周朗月的腰身,沉溺在周朗月的亲吻中。
俩人吻了许久,周朗月眉眼温柔地望住了朱醴含情的双眼:“朱醴,其实我很早以前就喜欢上你了,但我曾听钟嫤说过要帮你介绍女朋友,我认定你不会喜欢我,怕吓着你,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