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朱醴附着针孔的手背,心疼地问道:“朱醴,是不是很疼?”
朱醴颔首笑道:“嗯,很疼。”
周朗月轻轻地舔舐着那个针孔,听到朱醴致歉道:“抱歉,刚刚吻了你,引得别人侧目。”
周朗月揉了揉朱醴柔软的发丝,摇头道:“你和我堂堂正正地谈恋爱,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同性恋又怎么样,我们没有对不起别人。”
朱醴的语气还有些虚弱,周朗月帮朱醴系好安全带,又吻了下朱醴的唇瓣:“朱醴,我带你回家去,你再好好地睡一觉好么?”
朱醴看了眼车的显示屏上显示的时间——11:14,急切地道:“朗月,你的工作不要紧么?”
“不要紧。”周朗月含笑道,“什么都没有你要紧,我向上司请过假了,说我的恋人生病了,我今天不能留他一个人。”
闻言,朱醴的面颊被羞红了一大片,他望着他的恋人,叹息着道:“朗月,你不要留我一个人。”
周朗月承诺道:“我不会留你一个人。”
朱醴刚要出声,周朗月要求道:“朱醴,你也不要留我一个人。”
“好。”朱醴也承诺道,“朗月,我不会留你一个人。”
周朗月将车发动了,黑色的汽车驶进了阳光之中,朱醴掬起一捧阳光,阳光温暖至极,从手心蔓到四肢百骸,晒得他整个人都暖烘烘的。
第7章第七幕
朱醴醒来之时已是深夜,入眼的是周朗月的睡脸,他发着怔,半晌,所有的记忆才回笼。
——他和周朗月上床了,不,准确地来说,应该是周朗月酒后把他误认为别人,和他上床了。
但,那又怎么样,即使周朗月不记得和他上床的是自己又怎么样,只要自己记得便足够了。
朱醴小心地拨开周朗月放在他腰身上的手,从周朗月怀里出来。
他一站起身,便觉得浑身无力,双腿酸软,有一丝丝的鲜血蜿蜒而下。
不过这疼痛只是生理上的,于他而言,心理上,这疼痛却是他被周朗月抱过的证明。
“周朗月……”
朱醴若有似无地低喃了一声,将自己收拾妥当,最后深深地望了周朗月一眼,便一步一步地离开了周朗月。
初春的深夜,夜风挟带着寒气,将朱醴踉跄的身体打得瑟瑟发抖。
朱醴回了家,次日,他便正式向钟嫤辞了职。
现在的工作并不好找,他不敢告诉母亲自己失业了,便只能每日照常出门。
过了三天,他的伤已经好透了,他却无比怀念着疼痛陪伴他的日子。
他开始面试,这天,他去了一家科技公司面试,面试的人很多,他坐在外面等待。
排在他前面的一个青年面试完了,面试室的门被推开,他随意地向里一望,竟然看见了周朗月。
周朗月依旧是一副清朗如月的模样,眉眼温柔,嘴角含着笑意,不紧不缓地向面试者提问。
朱醴分明听不清楚,却直觉得周朗月的声音一字不漏地向着他铺天盖地而来。
周朗月……
朱醴猝然想起了七天前那场他从周朗月处偷来的情/事。
他还记得周朗月的体温,周朗月抱着他的力度,以及周朗月予以他的快感与疼痛。
他登时陷入了迷障中,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急切地向着周朗月走了过去。
还没等他跨进面试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