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占山为王的是谢家兄弟,说是兄弟,其实,只有兄成事,弟啊,明眼人都知道是个大废物。大的叫谢伯殊,废物那个叫谢伯言。听着倒像是个读书人的名,也不知怎地,竟领着人上了山,打打杀杀。这不,趁着前年胡家的是非,到底还是闹大了,便将原来的头头取而代之。
谢伯殊人长得高大健壮,脸也是英气十足。没上山之前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船夫,驾船在如江边来来回回,到也有不少姑娘抛去媚眼。不过他的眼神总是在无人处的时候,滴溜溜地转着转着便投向了小山鹦鹉。
谢伯言到底和谢伯殊是亲兄弟,长得倒是相像,只是眉眼里的猥琐无赖劲倒是令人过目不忘,废物也有废物的本事,摊上了个好大哥,至此,在这如县倒也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虽说不能同以前一般下山自由自如,不过他稍微乔装一番,也能在如县城里逛个痛快。就是山上没有女人,让他十分头痛。他气质猥琐,内里也是不堪,见他大哥至今也没有像前代头头下山绑女人,自己的心思总是耐不住寂寞,开始活跃起来,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哄着他哥。
谢伯殊被闹得耳烦,自然是支支吾吾装作没听懂,说实在话,他心里自然是没这方面的打算,他当年自己变成占山为王的人,也不过是看不下眼山贼的所作所为,虽说他打家劫舍的勾当也没少参与,但毕竟没涉及到过无辜人的性命啊。现如今,他也算看明白了,不关他亲弟,这山上旁的男人心思上都是差不多的,他也知道,总是糊弄过去,迟早有一日,他们别开自己去做。
这日,谢伯殊邀了一众山上还算有点地位的,温了酒,就领着一行人偷偷摸摸下了山,直奔如江的□□处。喝了酒的男人奔得依旧快,三两成伴地分散开了。他自己也走到了小山鹦鹉的门口。
没成想,打开门,自己的老弟谢伯言已经在里面了,正像一只哈巴狗般直愣愣地盯着站在里面一身碧衣的温娘。温娘脸上尚未有怒色,但谢伯殊却看到了她微红的耳朵。小巧,漂亮的耳朵。一时他也走了神。
不下三秒,他迅速地收回视线,同谢伯言一并站在了温娘面前。谢伯言听到脚步声,自然收回那令人恼怒的眼神。正巧,芸娘也从房里婷婷袅袅地走了出来,笑道:“怎么着,来了两个客人,姐姐不知道要先接哪一个?”
温娘听着她的玩笑,反而不闹,轻敲了芸娘的后脑勺,也是笑。谢伯言看清面前又是一个佳人,两只眼睛恨不得分开,各瞅一个。谢伯殊倒是平静,心里还在摩挲着温娘的耳朵。
芸娘可是人精,知道怎么做自己可以不费力,更加地讨好人,赶忙拉上面前这位看起来色眯眯的男人,甜言蜜语哄着笑,温香软玉就在手边,谢伯言自然也顾不上忙着看别人,欢欢喜喜地进了房,把温娘抛之脑后。
这下去一来,到时让留在厅内的两人不知怎地尴尬起来。谢伯殊低下眉眼,偷偷地打量。倒是温娘先开了口,做了个请的手势,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再推诿,跟着就进了温娘的屋子。
第12章谢伯殊
温娘虽然不喜欢喝酒,但一般有客人的情况下,她还是会早早地做好准备,给人们温上几壶酒。她手上的动作轻巧,纤细的手指上下起伏翻转,看得人眼花缭乱,如果不是脸上依旧是那一副不冷不淡的表情,谢伯殊几乎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