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不要也轮不着你这个不要脸的来抢,诸宁说的真对,你就是个臭苍蝇,离了男人活不了了。快给我滚,不然有的收拾你的。”三娘气急,终于明白诸宁为什么会气的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了。
拿起身边的篮子就往马二福身上招呼,马二福虽是哥儿,按理说身体比女子强壮一些,但是三娘怒急,泼妇打架他渐渐招架不住,落了下风,最后连滚带爬的跑了。
人走了,三娘就冷静下来了,不想再管旁边醉醺醺的萧明了。但是萧明又不是真的醉的不行人事,当即拉起三娘的手,就开始装疯卖傻。
三娘被他拉的脱不了身,这家伙,把自己当他娘了,一边喊娘,一边诉说当年怎么追自己,原来很多事情都是瞒着他娘的,什么假借他娘的名义,给自己送了上好的布料,是在码头上抗了一个月的货物。
就是希望自己及笄礼的时候有件让所有人羡慕的好衣服,因为自己家重男轻女,母亲又偏心,肯定不会给自己准备的。
后来那件衣服被大嫂给抢走了,自己虽心疼但是也反抗不了,因为怕大牛看见自己脸上的巴掌印,会上来拼命的。可是那些人就是她所谓的亲人,她曾经恨之入骨的亲人,只有嫁入大牛家那段短暂的日子才是她一生中最温暖的日子。原来大牛暗地里都是哄着他娘,让他娘对自己好。
两人絮絮叨叨说了一晚上,天亮了,注定有些东西已经改变了。
而诸宁这边,继他打了三个喷嚏之后,这些花都被苏元君给挪出去了,就放在院子里,都可以办个小型的花展会了,虽然品种单一,但是胜在数量多呀。
苏元君想要靠近,跟诸宁继续每天晚上的兵法教学,然后就被诸宁给推开了,“不行,你身后还有那些花的味道,我闻了鼻子痒痒。”
苏元君抬起胳膊闻了闻,他身上确实太香了,只得出去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但是落在诸宁眼里越发形迹可疑了。
首先摘花这个行为很诡异,其次就是自己不让他在跟前沐浴,他明明可以避开自己,去厨房将就一下,结果呢,他就站在院子外面的水井旁,脱了长袍,提着几桶水往身上浇。虽说穿了裤子,但是水淋下来紧贴在身上,穿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关键是水井正对着窗户,他砰的一下把窗户关了。苏元君临出去前,开窗户这个行为绝对心存不轨,诸宁已经暗擦擦的记上一笔了,还有就是自己睡姿差是真的,从小到大都是。
苏元君睡姿差就不知道是真是假了,今天晚上他就不睡了,看是谁先动的手,不然每天早上起来都是自己抱着他,搞得自己很心虚,还经常内疚。
苏元君回来之后,就发现今天晚上的诸宁一直在假睡。眼睛是闭住了,那隔一会儿颤动的睫毛,不平稳的呼吸声,是个人都知道他没睡着。
他不知道诸宁今天是为什么这样,不过既然诸宁没睡着,他就肯定不会动手动脚。板板正正的睡在他的身边,两人胳膊之间隔着半米远。
但是入睡前是这样,早上起来别说半米了,一厘米都隔不下,所以诸宁打算今天晚上不睡了,也要搞清楚是谁先挪的位。
结果呢,还没等来想要的答案,等来了三七的上门。
三七吸取了经验教训,比昨天来的稍早了一点,他今天一定要和主子说上话,还要再告一状,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