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姐姐,我刚才说错话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是好意,也没什么不能问的。其实刚才和你说话的时候,我脑子了一直回想的是我和大牛那会儿刚确定下来的时光,挺甜蜜快乐的。我一个人憋着也难受,不如和你说说。
我刚回来他就来找我了,还拉着他娘亲。两人一块上阵,我都快心软了,他娘人很好。我们是邻居,他娘也是看着我长大的,后来我嫁过去的时候,娘家人情分薄,嫁妆特别少,就是一身衣服。
他娘不嫌弃我,待我如亲生的女儿一样,第一天给我煮糖鸡蛋吃。大牛当兵去了,我们就跟母女一样的过日子,我对老太太是真有感情,老太太上门,我自然是心软。
大牛也是我当年情浓意浓的夫君,我再坚定也时不时的动摇,但是我们亲热的时候,我推开了他,感觉到很害怕,就像当年的事情重演了一样。所以我现在不能见他,跟他离得远远的。”
诸宁心里明白,这应该是一种心理疾病,受到伤害的后遗症,就像有人怕黑,有人恐惧亲热,是因为当时造成的心理阴影太大了,这种得做心理辅导。自己当初因为性格孤僻,不爱说话,还被热心的同学给硬拽到了心理辅导室,给强行教育了一番,确实有所好转。
他努力回想,看看有什么能帮的上黄三娘的。对他好的人,他都会记住。
两人一来一回聊了挺长时间,久到苏元君自己找上门来了,取个包子取了一个多时辰,这是去现蒸去了吧。
一看苏元君,诸宁一下子就回想起来黄三娘的那些话了,天呢,他不会真的喜欢自己吧,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诸宁在苏元君身后磨磨蹭蹭的走着,时不时揪个路边的狗尾巴草,分散注意力,但是眼睛忍不住悄悄盯着苏元君看。
苏元君回头,“她家桌子上的那些花也是你这一路上揪出来的吗?”
诸宁心里有鬼,脑子里都回荡的是黄三娘说的话,他喜欢自己,简直比他想当皇帝还要刺有了问题但是关心总是不假的,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大牛被人暗害。
萧明喝了不少酒,主要是这两天脑袋涨的要命,苏元君的话时时回荡在自己的耳边,他其实心里已经下了决定了,但是一贯的传统又制约着他,不停的告诉他那样是不对的,会遭天打雷劈的。
就算他神志不清,但是身后跟了个人还是知道的,毕竟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