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大门恨铁不成钢的骂着,要是吴建设在这,估计他能把吴建设的头给拧下来!孟祥庆真是恨他恨的牙痒痒。
“又在那瞎说!瑶瑶是个姑娘,而且才三岁,怎么能交给他爸爸那样的人带大?那不是明知是火坑还把孩子往下推吗?你想让你外孙女以后长大了变成小太妹啊?这件事,小静做的是对的!”马兰一把推开孟祥庆,冲着他发起脾气来。
正当马兰他们焦急地在急症室外等着消息时,医生们把孟东静抢救回来了。仪器上的各项指标都恢复了正常,孟东静的身体状态也趋于稳定。医生们又给她仔细检查了下身体的各项机能,确定没什么大问题后,才把孟东静转移到重症病房。孟东静还处在深度昏迷的状态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嘶……哎呀……嘶……好疼呐。”孟东静昏睡了一晚上,终于醒了,她含糊不清地在嘴里咕哝着什么。
“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快吓死我了!”还迷糊着的孟东静突然听到一个悦耳的女声,那声音有些熟悉,但一时半会就是想不起来。孟东静还在想是谁,那声音又接着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舌……舌头……舌头疼!”孟东静昏迷的时候把舌头被咬得千疮百孔的,这会醒过来才觉得钻心的疼,疼得她连话都说不清,她用没打针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睁开眼睛看见床头坐着一位陌生的女子,刚刚就是这个女子在问她话。
那女子留着一头栗色的大波浪,脸型是鹅蛋脸;她眉眼细长,眼角眉梢俱是风情,鼻梁高挺,唇形饱满,透着一股子江南水乡女子的婉约;又带着现代女强人的精明干练。总之是个很有韵味的女人。孟东静总觉得这女人很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
那女子倾身看了看孟东静的嘴巴,明白她是舌头疼,刚准备按孟东静床头的电铃,就有看护的护士进来了。那护士检查了下孟东静的嘴巴,给她在舌头上涂了点药,又查看了一下房间里的仪器才出去。
那护士一出去就被孟东静的家属围了起来,七嘴八舌的问着孟东静的情况。“病人醒了,具体的情况要等主任医生们拿到检查结果才知道。今天晚上她还需要呆在重症监护室里观察一晚,你们都回去吧!不用在这等着,这里有护士24小时值班,出了什么问题你们也帮不上忙,还不如回去给她准备点吃的和穿的。她现在舌头伤着只能吃流食,千万别做那些辛辣的东西。”
孟东静的家属听护士这么说,知道孟东静脱离了危险,都放下心来,商量了一会,决定还是留一个人下来守着,剩下的人回家去准备这些东西。
孟东静舌头上涂了点药,闭上眼睛一会儿就睡着了。早上八点钟,医院的结果出来了,孟东静得了癫痫。在医院守着的是孟东静的妈妈,她看完报告医生给她的报告有些晕。虽然都是汉字,而且每个字都认识,但组合起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她到底是怎么得这种病的呢?”马兰只大概看懂了这是一种神经疾病,其他都没看懂,索性直接向医生发问。
“你们家有没有这方面的遗传病史?”医生问。
马兰想了想,摇了摇头果断的说:“没有。”
“那要么就是受了什么刺况就是压力太大,操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