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加上她长期营养不良,得了这个病。”医生拿着病例和检查报告,推断着孟东静的病因。
“对对对!她的确压力很大而且每天都吃不好,那这个病要怎么治呢?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马兰把头点得像拨浪鼓一样,急切地问着医生治疗方法。
“先回去把她的身体养好,然后要让她心情放松,别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在配合药物治疗,应该可以痊愈。但是这种神经性的疾病,也不好说。大脑是人体最复杂的器官,好多病其实以现在的医学水平,并不能完全根治。如果她出院后发病比较频繁,还是要让她过来住院再检查一下。”医生把注意事项和马兰交代了,然后招呼着护士们给孟东静换病房。
孟东静从重症病房转到普通病房时睡得很香,走廊里那么吵都没把她吵醒。快到九点钟的时候,才醒了过来。那时病房里早就挤满了人,孟东静得同事朋友,还有亲戚们都来了。
但是孟东静马上就发现自己有点不一样了,有些来看她的人,她好像完全不认识,可马兰却对他们很是亲近;有些人要想半天才能记起来,还有些事情她直接忘得一干二净。
下午的时候,来看孟东静的人终于都走完了。孟东静刚准备休息一下,就看见昨天晚上的长发美女又来了,她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说:“你又是哪个?也是来看我的吗?”
那美女惊讶的看着她,发现孟东静的视线的确落在她身上,那美女以为身后有人,又回头看了眼自己的身后,发现房间里和门外都没有人过来。她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不确定的问孟东静:“你在跟我说话?!”
孟东静的舌头还疼着,不愿意张嘴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你居然看得见我?!这怎么可能?”那美女不可思议地看着孟东静,她双手抱臂在病房里来回踱步,然后猛地冲到孟东静面前,伸出手也不知道要干嘛。
“你到底是谁?是不是走错病房了?”孟东静皱着眉头含糊不清地说着。这人真奇怪,进来就这么傻傻地看着自己,还竟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她舌头很疼,不太想说话,可这人答非所问,非要浪费自己的口舌,真烦人!
“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张军啊!”张军见她不停地追问自己的身份,看来是真的不记得自己了,不禁有些失落。但一想到她大病初愈,脑袋受了伤,又释然了。
“张军?”孟东静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努力地回想着,想了半天还是没记起来,不禁尴尬的朝张军笑了下。“是哪两个字呢?”为了缓解尴尬,孟东静转移了话题。
张军听了孟东静的问题,突然笑了起来,边笑边说:“弓长张,马革裹尸还的军。”
“你笑什么?我说错话了?”孟东静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话,惹得张军笑了起来。
“没有没有。”张军憋着笑,直摆手,“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也问了同样的问题。你的表情、动作,还有语气都是一模一样,所以我才会笑。”
“哦哦哦,可这是男孩子的名字啊,你爸爸妈妈怎么会给你起这么个名字?”孟东静点了点头,接着问。
“我妈在怀着我的时候,我爸就希望我是个男孩,所以给我取了一个男孩的名字。”张军微笑着给孟东静解释着。其实这个问题孟东静以前也问过,看来她是真的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