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正缓缓而坚定地深入自己的身体,像平日里所做的,探索肉眼看不见的神奇。
阿黄身体突然一个轻轻的战栗,后穴紧紧咬住那根突入的手指,眼角随之被强烈的异物感逼出一滴泪,要掉不掉地挂在那。
他皱了皱眉:“疼……”
高知节想起自己被他带上天的那次,伸手抹去他眼角挂着的那滴泪:“忍忍,忍忍就好了。”
说完,他把食指也伸了进去。
“……”阿黄抓着他的肩,巴巴地看着他想卖个可怜。
但高知节一瞬间变得冷硬起来,伸出一只捂住了他的眼,另只手的两指在阿黄身体里不懈摸索。
等无名指也进来时,阿黄的身体不自觉地发抖,再没功夫去卖可怜。
感觉到手掌下捂着的眼睫变得湿漉漉,高知节止住了动作,移开手掌,揩去那一串又一串连成线的泪珠子。
他俯身吻住阿黄湿软的唇,舌头耍尽花样重新挑起他的兴致,在阿黄的舌头不自觉做出回应时,被肠肉紧紧包裹着的手轻轻移了寸许,指尖抵着那处早就探好的位置重重一按。
阿黄如离了水的鱼一般绷紧了身体,脊背离开床单,弯成一道漂亮的弓形。
“舒服吗?”
阿黄张着口剧烈喘息,不说话。
“不舒服吗?”
阿黄的气还没喘完,不想说话。
高知节也不再说话,看着阿黄明明被弄得很舒服,却硬是把头扭到一边装出生气的模样。他听到自己心底的笑声,面上仍无甚表情,只是手指抵着那一处,变着力道方向,变着花地搅弄。
直搅得肠水淋漓,发出黏腻暧昧的水声。
阿黄脚趾踡成一团,呻吟着投降:“舒……舒服……”
高知节得了回答,登时退出手指,换上真枪。
“……”阿黄一口气没喘上来,抠着高知节的肩,身体绷成一条直线,屏息着等那股撕裂感过去。
才只是一个头,他有些绝望地想。
他感觉后背被拍了拍,紧接着高知节的声音响起在耳边。
“放轻松……你咬太紧,我动不了了。”
果然是骨子里的混账,深藏不露的流氓!阿黄为自己的先见之明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吸着气,竭力放松自己身后,使穴道咬得不那么紧。
只是他刚吐出一口气,略有松动的穴道被高知节往前一顶,又塞得满满当当。
穴道里那根事物可以说是一路披荆斩肉过来了,阿黄也像是赤脚走了一段刀山,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只在高知节的阳物根部抵上穴口时狠狠松了口气,然后张着口,宛如死狗。
高知节撩起他短短的裙摆,把他勃张的性器从那片蕾丝里解放出来,又把他屁股往上托了托,说:“你看。”
阿黄垂眼,只见身下性器贴在小腹上,中间隔着裙褶,再往后能看到吞没了高知节整根阳物的穴口,皮肤被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