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几近透明。
怪不得这么疼,他想。
然后疼痛中滋出些难言的滋味,他贪恋高知节的一切,这样饱涨到疼痛的感觉,就好像高知节填满了他的心脏,满足得似乎下一秒就可以安心死去。
高知节就着这样的姿势,轻轻抽插,而后渐渐加快。
疼痛变得麻木,甬道里像烧了把火,如秋天枯草原上的一点火星,借着风势瞬间燃烧了整片草原。
阿黄随着高知节的动作起伏,两腿费力勾在他腰上,不一会儿就无力地垂下来。他在欲海中沉浮,偶有清明时又重新把腿勾上去,像扒着一根浮木,同时用身体最柔软的地方缠住他的恋人。
身体里的凶器是带刺的玫瑰,花瓣被他用身体柔软的内里碾作成泥,发酵出沁人的芬芳。
两条腿再次无力地垂下来,但阿黄已被情欲淹没,情欲似酒灌入他口中,带着他在欲海中往更深处下沉。
他挤不出半点神志,也再没有半点力量去控制自己的身体。
高知节看着他失焦的双眼里仍是自己的倒影,心里一软,龟头抵着敏感处狠狠碾了数下,干脆利落地把阿黄送上极乐巅峰。
自己也将一腔爱和欲泄在阿黄身体深处。
番外——
室友之——昨日噩梦今朝续
傅有全不堪其扰已数日。
他和高知节住在18层的高楼,鲜少有蚊子出没。自那日,那只蚊子在他耳边唱了一曲婉转千回九曲十八弯的调,傅有全就开始了他的噩梦之旅。
那是一只神奇的蚊子。
大部分时候他根本看不到它的影子,小部分时间他看得到但怎么都捉不到,唯一一次他将那只蚊子拍在两手之间,连续几天的愤怒都发泄在这一掌上。巴掌声极为响亮,傅有全手掌麻得几乎没了知觉,但他像感觉不到一般,他分开两手,正待欣赏蚊子的尸体时,却见它毫发无损,又唱着熟悉的调子悠悠飞走了,末了似乎还扭头看了他一眼。
傅有全惊得连再补一巴掌都忘了。
他扭头看了看和高知节躺一张床上的阿黄,觉得那只蚊子大概也是成了精的。
人要勇于相信自己的直觉。
这天夜里蚊子唱得特别起兴,傅有全打开灯,准备和蚊子你死我活。
然后他发现旁边床上的高知节和阿黄都没了踪影,而一只蚊子停在自己面前,不再唱摧残心灵的歌,讲起了人话。
他说,你不要怕。
在傅有全啊啊喊着拿着枕头追着他打的时候,他又说,你先别哦了一声,扭头把旁边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