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相当清淡,我有点接受不了,然后于姐做了一个客家的猪脚面线给我吃,我才勉强吃饱。
后来,我给桑时西打了电话,想问问他霍佳怎么样了,但是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我忧心忡忡,愁眉苦脸地坐在窗边发呆。
桑旗在隔壁书房开电话会议,他忙的令人发指,虽然他尽量在家里陪我的,但是事情做不完总得有人做。
他忙到很晚,我睡前溜去他的书房,他正在电脑前埋头工作,一大堆的线性图,我一条线都看不懂。
我两只手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身上,他也不嫌我重,轻轻拍拍我的手背:“还不睡?”
“你什么时候睡?”我贴着他的耳朵吹气,很清晰的看到他的耳根处立刻冒出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他轻轻拉下我的手,语气柔和:“别闹。”
我偏闹,心神不宁的,有他陪着才算安稳一些。
我很不安份地把手塞进他的衣领里,在他结实匀称的肌肉上游走,他按住我的手,痒的笑:“别闹。”
“来来去去就这一句话,真没意思。”
“别乱动,小心伤口发炎。”
“一只手掌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什么都不妨碍。”我嬉皮笑脸的,他却扣着我的手腕不让我乱动。
“乖乖去睡觉。”
“那你陪我,讲故事给我听。”
“那你想听什么故事?”
“睡前故事当然是公主故事莫属了。“
他仔细想一想:“我不会讲公主故事。”
“没吃过猪肉总看见过猪跑吧?说的差不离就行。”
他点头:“好,那我给你讲故事。”
他弯腰抱起我走出了书房,只要我撒娇加耍赖,基本上走路就可以不用腿。
我觉得我不算轻,但是桑旗抱起我来却轻轻松松。
他晚上说的大概是一个公主故事的串烧,开头是一个公主的继母是一个狠毒的皇后,千方百计想弄死她。
结果公主被纺锤给扎死了,长眠不醒,一只青蛙变成王子救了她。
醒来之后她的长发却被她的继母用来永葆青春,将她囚禁在高塔上。
我勾着他的脖子跟他哼哼:“你这个故事连白糖都糊弄不过去。”
他笑的倒是蛮开心的:“我怕你听一个不够,所以就串在一起讲了。”
“那这个公主的人生真的是蛮坎坷的,遭遇过这么多的事情。”
“那你觉得你的呢?”他问我:“你觉得你的人生坎坷吗?”
“不同,我的叫做波折。”
“有什么区别?”
“区别是,别的公主一直在寻找王子,而我的王子一直在我的身边。”
我变着法儿的拍他马屁,他很受用,在我的额头上吻了吻:“睡吧。”
“那你不许走,就在我身边陪我。”
“嗯,”他应着,我两只手抱着他的后腰,脸贴在他的胸膛上闭上了眼睛。
这种姿势让我感到安全感,我靠在桑旗的怀抱里很快就昏昏欲睡了。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门被他的保镖敲响了:“桑先生。”
一般来说有什么事情通报,在家里面都是于姐而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