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不精还怪到我孩子头上来了。”黑西装的男人生气地回答,说完便拿起对讲机说,“小王你带两个人去把太平间的荒唐事解决了。”
“好的陈局。”对讲机里传来干脆的回答。
这个时候医生从手术室出来了,只见医生的脸都冻青了,哆嗦着对西装男子说:“陈先生,母子平安,不过这个孩子有点不一样,你先进来看看。”
“怎么不一样?”西装男边走边问。
“这个孩子不会哭,一直在笑。”
听到医生这么说,两个男人都是眉头一皱,大步往手术台走去。西装男子从冻得脸色铁青的护士手上接过刚刚出生的小男孩,细细地观察起来。小男孩非常冷,是刺到骨髓的那种冷,中山装男子握着小男孩的左手,盯着小男孩手腕处的一个类似风眼的胎记看的出了神。突然,中山装男子伸手拿起旁边手术台边上的一把手术刀直接就往自己的眉心化了一个浅浅的口子,取了一滴血抹在了小男孩的胎记上。这个时候仿佛是所有的冷空气都被吸进了这个胎记里面,整个房间瞬间暖了起来,小男孩也“哇”的一下哭了出来。
西装男子愣了一下然后哽咽地说了一声“老夏,难为你了。”中山装男子摇了摇头,脸色苍白的靠在了旁边的墙上。
西装男把孩子放进暖床然后亲了亲还在麻醉中孕妇的额头,温柔地说:“大胖小子和你一样好看。”接着就转身跟医生说:“医生请你们继续后面的工作吧,另外你们的空调该换了,你看刚刚把我孩子的嘴都冻歪了。”随即又扶起靠在墙边的中山装男子,“老夏走吧,让他们娘两休息一下,你陪我把报告写一下。对了你再给我儿子取个名字吧。”
“小鬼投胎见多了,万万没想到老陈你还能生个小阎王出来。更没想到还能融我精血镇之邪魅,妙哉妙哉。这个孩子简直是妙不可言,就叫陈妙妙吧。”
“好的。那就叫陈可言吧。”
“老陈你你你,叫妙妙哪里不好了?对了,这个孩子一定不能跟你们夫妻生活在一起,天煞命尤克血脉至亲,你们穷尽一生能做得也只是为这个小阎王消业了。”
“走吧走吧,陪我写报告去。”